好,这才是大头!
事情就这样顺利进展着。
到了后来,进展已是出乎想象的好。开始自己还心有忐忑更有些奇怪——这废物哪怕再死要面子,吃了这么多天的亏后总也该知道不可能靠行贿摆平此事了吧?
还好,昨天他总算知道自己已无计可施,又将哪怕是三十天时间都浪费了一小半,修改后的时间更是几乎已消耗殆尽。百般惶然之下又想起那可怕后果,已是如自己所料般苦着脸象条狗一样地找上了杨小公爷。
然而小公爷接下来的举动,却怪异至极,已是令人完全摸不着了头脑——
第一日,小公爷惊闻此讯后暴跳如雷,但也早是骑虎难下,不可能不为谢修齐这个蠢货擦屁股。于是其监察正使卫队尽出,据说急急请了不少学究先生,谢修齐更是被其直接留在了他官署里。
这倒好理解,想是还想临阵磨枪垂死挣扎一番了。
然而其后
第二日,小公爷继续暴跳如雷。监察正使卫队尽出,一个个行踪诡秘至极,不知道干了些什么。
第三日小公爷如雷暴跳。监察正使卫队尽出遍访神仙术士?
第四日小公爷再次如雷暴跳。监察正使卫队尽出
望北省府各衙门被正使卫队护卫的行政监察署各要员率队一一拜访,小公爷杀气腾腾宣布要掀起廉政风暴,好好揪出几个收受贿赂典型来,让政府官员们知道不给人带好头尤其是不给家中子女带好头立好榜样的可怕后果。
这倒也还勉强可理解,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似乎想尽办法也是无望后,却还要死撑,但
但第五日
好吧,第五日之后更诡异莫名,再也没人看得懂小公爷是想干什么了——
他甚至某日带正使卫队浩浩荡荡地去酒楼包场,随即以“掌柜长得太丑/沙子里有饭/酒里渗了补药味道不纯正/关键还是掌柜长的太丑”为由,把那家酒楼砸了。随后又一包金子砸下去,令伤心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丑惹来如此大祸c如丧考仳的酒楼掌柜瞬间变了脸,眉开眼笑得只想去毁容,最后得意洋洋率队凯旋归来。
明日就要特科考了他真不去对老大人低头?他到底想干什么?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乾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刑孚之面前急急来回踱着,他已是疑眉紧锁愁肠百转。
正百般忧思之际,一名老者却已是不经通报大步踏入了他的公房。
黄乾听得门响,被打断思路的他已是大怒,正欲破口大骂,与刑孚之齐齐回头一看后,却皆是猛然冷汗淋漓。
双眉横飞,鹰目狼顾,身材高大,不怒自威。钱宏就这样冷冷站在那里,却是让整个房间的气氛都近乎凝固。
只见他哼了一声,黄刑而人已是被吓得一颤。
钱宏嘴角溢出一丝自得笑意,有迅速隐没不见,已是大步走到了两人身前。
“黄乾,你人事处还能否将此事办好了?杨宜章又到底在生什么夭蛾子?这几日他闹得沸沸扬扬,连老夫都听说了!据报潘祥近日更使了人去京里总司活动,也不知道这只老狐狸是见势不妙还是另有所图,到底是想干什么,但多半是因特科而起。你们可真办得一手好差!”
他冷声问道。
黄乾暗暗擦了一把冷汗,他已是垂眉顺眼回道:“回老大人,下官等妄自揣测,许是事情之过程许是这样的——”
“最初,小公爷以为手续办完便万事大吉,只等过那在他想来只需走个形式的特科了,于是也没再关心,只是吩咐谢修齐领好凭证安心备考。”
“谁知我们却想出了个如此大胆的招,却是提前了特科。其后谢修齐又好那纨绔面子,蠢到自作主张,以为还是在长治,自己能摆平,几番交织,最后结果已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