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ri还是个在马厩里伺候战马的马夫,今ri就成了个掌管五百人的校尉,郝昭心里感激不已,单膝跪倒:“多谢公子提携之恩,昭无以为报,必粉身碎骨,为公子效力。”
袁买云淡风轻的说道:“区区一个校尉而已,不足挂齿。父亲刚才已经传令下去,让袁尚腾出东北的一处军营来,供北伐的一万人马驻扎。待整备些许时ri之后,即刻北上,可能麴义今天上午就会带着他的随从进驻。这一万人马里有八千步兵,一千骑兵,一千押运粮草和供应伙食的杂兵,我在心里琢磨着,过段时间争取把骑兵统领的位子争取过来,由你担任,不知道伯道意下如何?”
“既然公子抬爱,昭必然竭尽全力!”
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抓紧时间抢夺兵权才是最重要的,郝昭一口答应了下来。
袁买点了点头:“事情就这样定了。我们今天先招募五百亲兵去。”
提起笔来准备写一篇招兵檄文,在将要落笔的那一刻,袁买又改变了主意。
这檄文应该找个名头响亮的人来夸自己几句,这样才会应者云集,总不能自己夸自己吧,那样太没有说服力。
琢磨了片刻,袁买决定去找陈琳帮忙,这家伙虽然权力不大,但是能够写得一手好文章,世人无出其右,后来流传后世的讨伐曹cā一的檄文,便是有力的佐证。
而且,这陈琳的名头也够响亮,如果他在檄文里夸上自己几句,想必募兵之举一定会事半功倍。
当下,袁买便带着郝昭出了院子,来到府邸的马厩讨了两匹新马,出了府邸,打马直奔的府邸而去。
陈琳刚刚从州牧府里议事回来,刚刚换上便服,听说袁买求见,欣然出门迎接。
“哎呀,公子大驾光临,蓬荜生辉。不知公子有何见教?”
袁买的《短歌行》一出,让陈琳佩服的五体投地,说话的时候全然没有文豪的傲气。
袁买躬身施了一礼,把自己的来意娓娓道来,最后说还请陈主薄帮忙,帮我写一片征兵檄文,如此,感激不已。
“呵呵公子大才,琳岂敢班门弄斧,岂不是折煞琳也!”陈琳笑着客气道。
“陈主薄这是说那里话,买昨ri不过是即兴而作罢了。在文学上的造诣,岂敢和主薄大人相提并论,还请大人不吝赐我墨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袁买一副恭敬的模样恭维着陈琳。
听了袁买的话,陈琳大乐,当下慨然应允。吩咐侍童研墨,提笔龙飞凤舞,写了一篇檄文:
今有公子袁买,系出名门,贵胄之后。兹受命于大将军袁公,发榜募兵,招纳贤才。近为亲兵,护卫在侧,北上讨贼,以建大功。各路英豪,或一技傍身,或胸藏韬略,或勇力过人,或才敏思捷,当踊跃报名,必以器重。夫男儿在世,堂堂七尺,昂藏之身,当戮力沙场,以图功名。如此,方不愧于祖庙列宗!
拿到了陈琳的征兵檄文,袁买再次道谢,陈琳盛情邀请袁买留下来用过午饭再走,被袁买婉言谢绝。
离开了陈琳家,袁买和郝昭策马来到了新划的北伐军营,打算借调些人手帮忙募兵。
此刻,麴义已经带着部下入驻,袁尚调过来的第一批人马两千人也已经入扎了军营。
捂着屁股逛了一圈,望着队伍里面的老弱病残,麴义心里不停的咒骂袁尚,嘴上却是不敢再大声嚷嚷。
回到帅帐里,看到跟着的都是亲信,麴义再也忍不住,斜躺在帅案前,用手擂着桌案,低声抱怨着。
“nǎǎi个熊袁尚这狗崽子,简直是想y死老子啊!这才过来两千人,里面就有四五百老弱病残,要是一万人全过来,估计不能打仗的最少也得两三千人吧?主公还说限我半年内拿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