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什么麻烦。秦国也是希望魏国不要在函谷关兴风作雨,不要在河东磨刀霍霍。魏国完全可以左右逢源,既不支持韩国,也不支持秦国、赵国,如此反而是对三国最好的支持。趁着这个机会,魏国南下或者东进,还不是魏国自己决定的吗?
魏王自然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只要自己明日的态度**一些,又不给秦国实际性的好处,秦国经略赵国的太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魏国不用担心北方的赵国,因为赵国将完全被秦国吸引住;也不需要担心西面的韩国,因为太原发生战事,上党也不安稳,上党若是丢失了,新郑还能独善其身吗?更不需要担心东面的齐国,因为魏国很快就会打压齐国,让他们陷入不断的内耗当中,齐国想要强盛起来,还要看看魏国答不答应呢!
“诸位爱卿可还有别的意见?若是没有的话,明天的朝会就按照国尉的意思来处理,如何?”魏王难得意气风发地说道。
“王上英明!臣等没有异议!”群臣齐声回道。
“好!诸位爱卿今晚就留在寡人的宫中用膳。来人啊!速备宴席!”
“谢王上!”
次日,朝会上,秦国丞相魏冉接受了魏王的召见。
“穣侯不在咸阳侍奉秦王,远道来寡人的大梁所为何事?”有了计较的魏王装作露出兴趣的样子问道。众人却是知道,现在的客气是为了待会好讨价还价,总不能一下子把对方吓走吧!这毕竟不是待客之道。
“臣此来大梁,乃是为王上大计,为魏国大计而来!”魏冉回答地滴水不漏。这也是每个使者的固定说辞。总不能直接说是为了坑你而来!为了谋求自己的富贵而来吧!
“哦?”魏王故作疑惑,反问道:“如果寡人没有记错的话,魏、秦两国交恶已久,贵国更是前不久伐寡人的河东。穣侯此来是代表个人呢还是秦王呢?如果是代表个人,寡人愿意授予穣侯高爵厚禄。如果是代表秦王。寡人不是不大相信。毕竟,楚怀王前车之鉴,当为寡人教训。”
魏冉早就料到魏王会出言讽刺,早有准备的魏冉不疾不徐,不愠不火地回道:“臣此次前来。乃是以丞相之职代表秦王,王上的好意,臣怕是不能接受了。至于怀王一事,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五国合纵伐秦,不也是无疾而终吗?当今乱世,两国相交。自然以利益为上。臣自以为有大利于贵国,王上还是可堪一听、一信的。若是王上听后不以为然,大可将臣驱逐出大梁。”
魏王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敢请穣侯赐教!”
魏冉微微作了一揖,说道:“臣在咸阳时。曾听手下来自大梁的门客说王上做太子的时候,素以恢复文侯时的霸业为己任,不知是真是假。”
魏王脸色稍显尴尬,那不过是自己为了取悦先王随口说的话,怎么让魏冉知道了呢?!这种事,自己还真不好否认。不然,岂不是证明自己胸无大志?!但也不好承认,现在的现实可谓一个巨大的讽刺!尤其是和隔壁的韩王相比。简直不值一哂。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魏国也断开疆扩土了,而不是到处割地求饶。
见魏王并不出言附和,魏冉自顾自地说道:“臣以为这件事应当是真的。遥忆文侯时。魏国横行中原,所向披靡,连臣都是心向往之。王上若是可以光复文侯之业,是为美谈矣!”
魏国群臣默然不语,同时很是不解。默然不语是因为时过境迁,魏国早就失去了当初的霸业。北方的赵国已然崛起,西方那个跟着自己混的小弟都成了庞然大物。而且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一步步发展起来的。不解的原因是不知道魏冉为何突然说起了这件往事。是在激励自己吗?疑惑讽刺自己?
说完这句,魏冉脸色一变,正色道:“韩国者,小国尔。追思过往,魏、秦、齐、楚、燕、赵六国皆有称霸中原之时,唯独韩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