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这个姓高的也太过胆大了吧!他难道想要做反不成,居然还敢领着亲兵抗旨拘捕不成?这么的话恐怕就有些麻烦了吧!据说这厮可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呀!刚才那阵轰鸣声,会不会是前段时间听说的军中的那种火器所响呢?一个官员带着惊慌的神色对郑清之说道。
不必担心,现在京城内外早已都换成了我们的人,即便他高怀远有三头六臂,也万难掀出大浪,本官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谅他高怀远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过这一劫了!
而且他这么做岂不更好吗?还又可以给他加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而且更充分的说明此獠早有反意,更可以坐实他谋叛的罪名!诸位不必担心,我们静候佳音便是!郑清之强作镇定的对大堂里面坐着的那些手下说道。
是是是!相爷说的有理!呵呵!京城之中现在如同铁桶一般,他高怀远再厉害,又能如何呢?这一下官家便更相信这厮心怀叵测,图谋不轨了!大家不必惊慌,不必惊慌!呵呵!立即便有人赶紧附和郑清之的话。
郑损冠歪帽斜的骑在马上,在两个亲随的护送下,狼狈的朝着殿前司方向狂奔,他怎么也想不通,高怀远怎么敢如此大胆,居然冒着被坐实谋叛之罪的危险,抗旨不尊,击杀前去围捕他的官兵。
他可是知道高怀远的厉害的,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殿前司,只要到了殿前司找到了陈震,调集更多的兵马前去围住高怀远的府邸,高怀远即便是有几门火炮,也万不可能翻盘了。
正在他急急忙忙的朝着殿前司飞奔的时候,拐过一条街猛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支官军,正在一员大将的率领下跑步朝着他这个方向冲来。
停下!停下!来者何人!快前往高府,高怀远反了!郑损一看到这支兵马,便立即张开手慌忙的想要拦住这支官兵,让这支官兵赶紧前往高府去把高怀远抓住。
但是当官兵走近之后,郑损忽然间有些愣住了,指着为的那员大将叫道:你你不是华岳吗?你你为何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被调往城外了吗?
华岳一带马缰,战马便停在了郑损的面前,冷笑道:正是在下!至于我为何会在这里,郑大人就不必关心了!只是在下想要问一下郑大人您,您这么慌慌张张的想要前往何处呀?
郑损有点迷糊,他在这里碰到华岳,显然有些出了他们的计划,京城里面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华岳可是高怀远一系的铁杆,而且华岳在京城诸军之中素有威望,而他们这次计划之中,也将华岳已经算计在内了,为了确保华岳不会干涉他们抓捕高怀远,所以提前便把华岳支出了临安城,让他去城外的五常大营去管他的武学去了,并且还派人到那里暗中监督华岳,所以在郑损看来,华岳绝不该这个时候带兵出现在京城之中的。
所以当看清楚华岳之后,郑损便意识到问题似乎有些不对头了,再看一下那些围上来的官兵,各个脖子上都围上了一块红布,一眼望去红彤彤的一片,这和一般情况下殿前司官兵的装束有明显的区别。
华岳!本官问你!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你不是已经受调,去了五常大营了吗?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还是返回你的武学去吧!本官有事要前往殿前司,快快让路,让本官过去!郑损强作镇定,对华岳喝令道。
华岳可不是一般的有胆,想他在原本的历史上,他就敢暗中纠集少量志同道合的人,打算伏杀史弥远,便知道他不是一个胆小之辈,而这次他早已得知了郑党要谋害高怀远之事,自然也绝不会袖手旁观了。
华岳冷笑了一声道:郑大人!恐怕你是去不了殿前司了!末将接到了高枢相的手谕,说朝中有一批奸佞之臣,祸乱朝纲,以图谋害我朝功臣,故此本官特意入城,跟着高枢相一起清君侧!我想想看!哦!好像这次要清除的佞臣之中,正好就有郑大人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