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司衙门,什么时候北镇抚司有权利抓捕锦衣卫指挥使了,这不是目无上官,与造反无异吗?
“骆思恭,本官与你无缘无仇,可你屡次三番给本官难堪,昨夜更是无耻之极,圣驾遇刺的时候你竟然躲到车子下面,等刺客被侍卫斩杀怠尽之时,你却站出来冒充忠臣良将,端的是小人之为。”杨小雨看着狼狈的骆思恭的骂道。
骆思恭心下一惊,他昨晚确实躲了一会儿,这事杨小雨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脸上并未表现出来,怒气冲冲的骂道:“放屁,本官一直护着圣驾,倒是你带着北镇抚司的兵马不来护驾,反倒坐看圣上陷于贼手,你安的是什么心。”
杨小雨没功夫跟他争辩,转身对着耿开诚和许显纯道:“骆思恭已被皇上革去指挥使官职,你二人不要有任何顾虑,该用刑的时候就用,只要留他一命就行了!”
“属下明白!”耿开诚和许显纯对视一眼,忙拱手礼道。
诏狱缇骑上前押过骆思恭,往黑洞洞的大门走进。,
杨小雨在耿开诚等人的恭请下,漫步走进了明朝的‘地狱’。
诏狱隶属北镇抚司管辖,里面关押的犯人都是一些朝廷重犯。
进了诏狱,阎王也得脱层皮!
杨小雨以前抵制暴力,认为人应该遵守君子动口不动手,渐渐的,他发现自己错了,如果没有暴力,怎么来分辨硬骨头和软骨头,没有暴力,谁还会对朝廷有敬畏之心,没有暴力,谁去抵抗边关的建奴?
来到诏狱外面的刑房中,杨小雨命人把骆思恭带下去审讯,他则留下许显纯问道:“那两名黑衣人说出什么了吗?”
“回大人的话,那二人嘴挺硬的,暂时什么都没有说!”
许显纯说完此话,突觉不妥,忙道:“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在天黑前让他们开口!”
“不用了,你带本官前去看一下这二人!”杨小雨摆手道。
许显纯犹豫片刻,转身走在前面。给杨小雨带路。
来到一间黑暗潮湿的牢房中。
两名黑衣人全爬在地下,全身血迹斑斑,脸上血肉模糊,十指全是血,胸前尽是鞭子抽打过的血痕。
杨小雨没有责怪许显纯,对待犯人。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带他二人去一间亮堂点的牢房!”杨小雨捂住鼻子,不耐烦的挥手道。
站在牢房前的缇骑打开牢门,拖着两名黑衣人来到一间有阳光的牢房。
杨小雨举着火把,在二人脸上看来看去,过了许久,他才吩咐道:“以后给犯人用刑,不要打他们的脸,其他地方随意!”
“是!”许显纯心下一惊,以为镇抚使大人看不过他这般狠毒的刑法。
杨小雨脸上微笑片刻。这两人应该是建奴派来的杀手,不过,看二人面相,似乎在建奴那边过的很不错,中下命格,生活安康,可惜,来到了不该来的地方。
“此二人是建奴派过来的奸细。明日午时,由你监斩。凌迟处死!”杨小雨出了牢房,漫步经心的吩咐道。
“属下遵命!”
许显纯忙拱手领命道。
北镇抚司杀人从来不要理由,何况,此二人不过是两名刺客,将其明正典刑,可令京城百姓知道。建奴时时刻刻都在打着大明的主意,让他们少与建奴做生意。
杨小雨刚出诏狱,一名缇骑慌忙来报:“大人,东厂派人来会审骆思恭!”
“让许显纯动手的时候轻一点儿,别弄死了骆思恭。另外告诉东厂番子,他们来听审,就给本官老实一点儿,要是敢吆五喝六的,别怪本官对他们不客气!”杨小雨冷声哼道。
“是!”缇骑忙返身回去禀报。
现在的东厂提督是王体乾,此人虽然阴软,却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