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道:“两万两!”
余翔心里一惊。这个时代,两万两可不是小数字。
“那算少的,最多一年,我们收了四万两。”红脸差官补充道。
苟知县一听红脸差官插话,气急败坏,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来呀,给我掌嘴!”
余翔看了诸葛山珍一眼,诸葛山珍会意,答道:“遵命!”
说完,抡起粗厚的手掌,对着这红脸差官一阵狂扇,打得着红脸差官如杀猪般嚎叫,五官大挪移,鲜血顺着嘴角直往下淌,被打得惨不忍睹,如今不是红脸了,而是红头,脸上被鲜血糊住了,诸葛山珍直打得手疼,这才住手,大家想想,诸葛山珍是什么功夫,让他的手都打疼了,那使得是什么劲道。
苟知县和山羊胡师爷见此情景,吓得是哆哆嗦嗦,抖作一团。对着余翔如鸡啄米般地磕头求饶。平素里威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余翔见杀鸡骇猴起到作用,问苟知县:“你在任几年?”
“三年。不,是三年零三月零三天!”
“平均下来,每年能赚多少银子?”
“三、三万两”
余翔说道:“每年赚三万两,三年就是九万两,三年清知县,十万白花银。看来你没有完成任务,有点可惜!”
苟知县越听越糊涂,不知道是褒奖还是批评:“哪里哪里,主要是开销,这帮兄弟跟着卖命,多少得分点。”
余翔说道:“哦,那倒是,你起来吧!”
苟知县千恩万谢,站了起来。
余翔继续说:“我们一行人,人困马乏,还要赶路,能不能弄些粮食,川资路费,另外本督来得匆忙,没人伺候,今晚是不是给找个人服侍一下。”
见他说得这么露骨,苟知县大喜过望,心道:他妈的,天下乌鸦一般黑,只要这人是个贪官就好说。可他的嘴上却说道:“别看我的庙小,粮食储备非常丰富,本县前些年风调雨顺,收上的粮食,都存着呢。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余翔对他露出赞许的表情,苟知县更加得意,凑到余翔耳边说:“前几天,本府抓了个黄花闺女,相貌身材没得挑,就是脾气有点大,好马性子烈,我已经饿了她两天了,今晚就让她给你侍寝,就看你能不能骑得上这批烈马了。”说完还淫邪地干笑几声。
余翔不露声色,点点头说道:“难得苟大人想得周全。本督恭敬不如从命了。”
苟知县顿时欢欣鼓舞,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这总督大人给拿下了,暗暗得意!
“抚台大人多久来此地巡察一遍?”余翔漫不经心地问道。
苟知县嘿嘿一笑道:“一年要来个两三次。”为了向余翔展示他的经验,又凑到余翔跟前说:“他的十房小妾,本府给他纳了三房,都是年轻貌美女子,我和抚台大人是至交。”
余翔饶有兴趣,问道:“哦,还有这般美事,你们这小小弹丸之地,还盛产美女?”
苟知县哈哈一乐道:“你有所不知,本县不盛产,可外县盛产呀,只要是路过本县,长得漂亮,她就得犯法,犯了法,本县有本事,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况还是嫁给抚台大人坐官夫人呢。”
余翔恨不得上去抽这孙子,还是压制住火气,问道:“你有几房妾室?”
苟知县说道:“实不相瞒,我有十六房妻妾,要不是身子骨不行,我还会娶更多。”
“敢问苟大人今年贵庚?”
“四十有六了!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余翔心道,这么荒淫无道,要是身子骨好就是怪事了。接着问道:“苟大人,你每年孝敬抚台大人多少银子。”这下问得更露骨,满堂都听得见。
这苟知府立刻警觉起来,瞪着那双眼睛,看着余翔,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