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同向浉河边逃窜。
贾斌久作为新村夜不收的头头,自有一套跟踪功夫,始终紧咬不放,饿了就在山上找些野草野花充饥,渴了就喝水,他随身携带着余翔给他的矿泉水瓶。
刘文秀直等到新村士兵和官兵们完全撤离,才敢来到了浉河边的一个芦苇荡,他们一行十几人一头扎进芦苇丛便不见人影。
贾斌久来到芦苇荡,见没有人影,非常着急,跟踪几天还把人给跟丢了,很不甘心,他想进芦苇丛中一探究竟,可刚进芦苇丛,就知道上当了,刘文秀就站在他最前面,等着他,一脸得意。只见刘文秀一挥手,从两旁芦苇丛中蹿出十几人,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捆了个严严实实。
刘文秀冷笑道:“你跟踪我几天了,也不嫌累,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吧!就你那点小伎俩,也想瞒过本帅?”
贾斌久一看,觉得活命无望,这小子害怕被折磨,想图个痛快,索性就刺激道:“那又怎样,有本事你现在就一刀要了老子性命,要不然,等老子的人来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文秀大笑道:“难道本帅是吓大的吗?有本事你叫你的人来救你呀,方圆一里本帅早就探听清楚了,了无人烟,不信你可大喊试试。”
贾斌久觉得活命无望,要死也不能闲着他那张嘴,于是瞎掰呼道:“我和这河神可是哥们,只要我一喊,我哥们准会救我。”
刘文秀气急而乐道:“好,本帅就给你机会喊,如果你不能把你河神哥们喊来救你,看我不把你这张破嘴扇烂。”
贾斌久死马当活马医,扯开他的破锣嗓子喊:“哎~~,神哥~~,小弟有难,快来救俺~~”
喊了半天,恰巧吹来一阵风,芦苇丛里发出几声沙沙声音,吓得刘文秀的几个手下一猫腰就要逃,刘文秀大喝一声:“是风,不要怕!”
这几个手下才稳住身子,刘文秀走上前来,对着贾斌久,左右开工,一阵啪啪啪大嘴巴,直打得贾斌久嘴角冒血才停住,招呼手下,示意他们接着扇嘴巴。
贾斌久可不想被扇死,连忙说道:“大帅,请住手,刚才我还没有喊完,我还有暗号没有说呢,等我喊完了,说出暗号,你再打也不迟。”
刘文秀给气乐了,道:“好,你接着喊,这次要是喊不来,看我不抽死你!”
贾斌久这次声音可没有那么响亮了,被刘文秀抽得嘴都肿了,含糊地喊道:“哎~~,神哥~~,小弟贾斌久有难,快来救俺~~,迟了我就没命了,你就少了个好兄弟。”连续喊了几声,一点动静都没有。刚才还有一阵风,这次连风都没有。
刘文秀和他几个手下哈哈大笑起来,有个人高马大,满手老茧的人站出来说道:“大帅,让我来扇这兔崽子,几巴掌就扇得他脑袋搬家。”
刘文秀也不想与贾斌久纠缠下去,怕时长生变,便一摆手,以示同意。
贾斌久还是继续不断地喊:“哎~~,神哥~~,小弟贾斌久有难,快来救俺~~!”
这人大摇大摆,走到贾斌久面前,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挽起袖子,抡起胳膊,做了几个动作,似乎在寻找最佳的出手方式和出手位置。就在他觉得满意了,拉开架势,高高地举起胳膊,要用力猛扇的时候,这人突然直挺挺地朝前扑到在贾斌久的脚下,他的后胸,已多了一柄鱼叉。
贾斌久大笑道:“看,我的神哥来了吧,你们还不快跑。”
这帮人如今已是惊弓之鸟,一见这阵势,立刻四散溃逃。
刘文秀朝着芦苇荡深处跑去,贾斌久虽然反绑着双手,但他死盯住刘文秀,紧跟不放。他个子小,在芦苇荡里钻得更为通顺,沿着刘文秀探出的路追,追了一段,刘文秀一见就他一人在追,觉得上当了,他不跑,反而站住,气急败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