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徐渭狂,屈原疯,《猛回头》,《警世钟》,天华蹈水,这个江哲,不需毛遂自荐,不需鲍叔牙的赏识,凭空则让他得到了李贽——一代圣主明君的青眼,得以施展满腹才华,创不世功业,无文种范蠡之忧,尊贵百年,有知音良朋,儿女双全,贤妻贵戚,弟子如云,若这还不叫幸运,那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人万分之九九九九要挥刀霍霍了。很遗憾,江哲就是那万分之一。回到最初的最初,没有那命运的捉弄,他一定会乐意母亲没有被病魔击倒,一家人其乐融融,或游山玩水,或视父母琴瑟相和,安分守己地做一个快活的富家子,可惜天不如人愿,随着母亲的倒下,舅父迁怒之下将父子逐出家门,父亲忧伤而逝,一个昔日的公子哥沦落到了无钱葬父的地步,幸运的是,他还有满腹才华和一颗坚韧的心,更幸运的是,他遇到了陆灿。这次的相遇的确是彼此的福分。于江哲,他得到了第二个家,于陆灿,他得到了受益一生得以扬名立万的教导,日子若是这么一天天过去,也没什么不好,可是一场刺客行刺后陆信的招揽,让江哲避险的乌龟天性又开始逃,他的确没有清闲的命,遇到李贽罢了,钱又被偷了,想不参考都没可能。生命中又一个重要的女性出现——柳飘香,这是江哲生命的第三个春天。休提什么荣辱,这个男子,只愿与爱侣画眉以乐,执手同老。他本是甘当最平庸的男人,为一田舍翁,终老户墉,怎耐天不从人愿,这样平凡的幸福都要被夺走,也就是从此时起,江哲才真正地走出来,与命运抗争,从而走向他波澜壮阔的人生,世人皆看到他的滔天手段,君恩厚重,种种荣宠,殊不知,他根本不乐意,他本只愿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作者:22113212006一3一1319:11
回复:狡兔死,走狗烹,乃随云最好的结局
也许我口气不太好,对不起~!那会儿太激动了!
我倒是觉得,这种种安排只是因为作者的一个不忍,我设想了许多种攻南楚的方法,哪一种流血最少,哪一种能真正覆灭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意志,最重要的哪一种灭亡法才能保住随云心中最珍爱的弟子陆灿,只有一种。
南楚就像是一个典型的宋朝末年,皇帝偏安于江南一偶,在繁华富贵在歌舞升平中慢慢腐烂,在权利争斗在阴谋陷害中慢慢走向灭亡。
要知道南楚就像我们汉人,虽朝廷却有许多的自命清流,就是百姓,也是以知书达理为一个人崇高的目标,天地君亲师是他们的信仰。反观北汉,北地儿女多豪迈,要打败他们你就得真刀真枪的凭实力摧毁他自信,向他们证明你比他们更强所以更有资格来统治带领这个国家,北汉的百姓活的实在,你证明了你的力量,证明了你可以带来更好的生活,多数的人都会以百姓为念,一旦投降他们多不容易出尔反尔的搞暗地里的阴谋;而南楚人多阴柔,看似柔弱实则固执,其思想多变善用计,他表面诚服于你却可以是口是心非,当他认准了自己的主子后可以以身为奴才而自豪,他有千百种理由投降也有千种理由反叛,种种都大义凛然,对付这种人摧毁他的精神更重要,武力是不能使他诚服的只会激化更多的民族矛盾,他们不一定知道好歹,你对他再好,你将国家治理的再好,有些人也只会忠于一家一姓的皇朝;所以对于南楚,随云只有等到这个一家一姓的皇朝自己走向毁灭,弄得天怒人怨,人心所背;所以随云当起了那只推波助澜的手,加速南楚的腐烂速度,加速他走向灭亡。
我反而认为在这里雪儿处理得很好,上兵讨谋,以敌之强功敌之强,真正的战胜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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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军对战的阵前,一身青衣在几人相护下入了敌军军营,只为拜祭他刚刚死去的徒儿。那拜祭的琴声可以让闻者喜悦,这喜悦来自内心回忆起儿时的甜蜜,但是喜悦过后却剩下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