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把总坐在那里不说话,党寒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道:“杨把总,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事情我就不和你多说了,想必你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有几个问题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回答我?”
听党寒这么一说,杨把总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点着头到:“大人有什么话尽管说,卑职定当实话实说。”既然北镇抚司到了这里,杨把总也知道自己在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不过想到自己的家人,心中再一次犹豫了起来。
“杨把总,再问问题之前,我先把一些事情和你说明白。皇上曾经有过圣旨,在一件案子里,凡是第一个站出来做证人的,如果贡献够大,那是可以赦免罪行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我请来了几个客人,他们想见一件杨把总。”党寒说完对着一边的锦衣卫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便云淡风轻的靠在椅子上。
时间不长,一个老妇和一个少妇便被带了上来,见到坐在椅子上的杨把总,那两个人似乎都有些激动。老妇一把拉住杨把总的手,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倒是那个少妇虽然还在哭着,可是依然开口道:“相公,奴家不知道男人的事情,可是相公要想清楚,你可是上有老母的人,而且马上就要当爹了!荣华富贵,我和娘都不在乎,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奴家愿意和夫君一起回乡下种地。”
没有让他们说太多,党寒轻轻的摆了摆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杨把总,笑着说道:“杨把总,你可以放心,咱们锦衣卫行事是有原则的,不会为难的你的家人。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想和我们说说?正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杨把总也不想没人为老人家养老送终吧?”
“不是说只是罢职回乡吗?”杨把总抬起头看着党寒,略微带着几分迟疑的问道。
“罢职回乡?如果一个七品的把总罢职回乡这样的案子。都要让我们北镇抚司经手的话,那我们可真的是忙死勒。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你说的,对此我也不感兴趣,要知道我们北镇抚司有我们处理事情的方法。杨把总如果不愿意说什么,那么相信杨把总肯定会印象深刻!”党寒笑着看着杨把总,似乎看不出一点焦急的神色。
低着头想了想,杨把总沉声说道:“大人有话尽管说。卑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既然锦衣卫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北镇抚司不是为了自己来的,那他们为了谁来,那就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点了点头,似乎对杨把总的态度很是满意。问道:“杨把总,奏折上写的你是在家待参,现在怎么到牢房里来了?这是为什么?”
“回大人,这是因为上面说奏折递上去了,等到京城那边的批复,我就可以被罢职回家了。这几天就让我在大牢里呆几天,一来是做做姿态。二来是免得做出认错的态度。”虽然从开始到现在,这位锦衣卫的态度都很好,可是杨把总可不敢松懈。自己要是有什么说不好,倒霉的不光是自己,而是自己全家,至于其他人,那就对不起了。
点了点头,党寒笑着看着杨把总。玩味的道:“有个人?杨把总,看来你还是没想明白啊!要不要把你待下去在想一想,我想锦衣卫的兄弟肯定会让你想的很舒服。”
“大人,大人!不是的,小的说,小的说。是守备大人,是守备大人!”杨把总自然明白党寒的话。连忙摇了摇头,颇为急切的说道。
一边的锦衣卫周千户手中的丝巾缓缓的落地,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嘴角不断的抽搐。身子却像后面倒去。
“哼!”没用的东西,把他给我插起来,绑在柱子上,什么时候醒过来再说。”党寒早就知道这位周千户手脚不干净,看来这次的事情里面肯定和他有关系。现在朝廷正在清理锦衣卫,这样的人就应该在清理的范围。
看了一边的锦衣卫一样,党寒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