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而已。”孝庄平静的说道:“皇上现在的敌人是鳌拜,是吴三桂,不是耿继茂和耿精忠,暂时给他们点甜头,暂时稳住他们,亏不了。”
“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爷崽,迟早有一天要治你们的持功要挟之罪!”小麻子心中咬牙,暗暗记下这笔帐——顺便说一句,小麻子喜欢秋后算帐这一套可是赫赫有名的。
“那好吧,孙儿这就叫人去安排。”小麻子恭敬答应,又问道:“祖母,孔四贞的事怎么办?她派傅弘烈去刺杀尚可喜女儿的事,现在可是被抖了出来,孙儿如果不收拾一下她,无法向三藩交代啊。”
“孔四贞可以让三藩恨,但不能倒,得保。”孝庄淡淡说道:“让耿继茂父子把所以责任都推到傅弘烈和杨国泰身上吧,他们得了福建水师,会乖乖听话的,至于尚可喜和吴三桂,他们把孔四贞恨得咬牙更好。”
“是,孙儿明白了。”小麻子对孝庄还是比较尊重的,而且现在小麻子刚刚亲政,经验还比较欠缺,对政治斗争经验无比丰富的奶奶的话,那更是无比听信。
“谨慎起见,这事得绕开鳌拜,你用不着想办法,交代给耿继茂就行了,只要你默许,那头老狐狸有的是法子绕开鳌拜收拾施琅。”孝庄又指点了几句,“还有,孔四贞那边,你也得给她一点警告,象傅弘烈这样的吃里爬外的狗奴才,不能再出现第二个。”
小麻子一一点头,用心记住。孝庄说了许久的话,觉得有点疲了,便站起身来说要回宫,小麻子赶紧上去搀扶,但站起身来之后,孝庄又猛然想起一事,忙说道:“等等,孙儿,卢一峰这个名字,我怎么记着你好象在我面前提起过?”
“孙儿是提起过。”小麻子如实答道:“上次这个卢一峰冒死劝谏吴三桂和尚可喜,让这两条老狗主动上表请求撤藩,两条老狗虽然没有答应,他也没能为朕立下这盖世奇功。但孙儿觉得他忠心可嘉,就在祖母面前夸奖过他一次。”
“这个卢一峰,不简单啊。”孝庄微笑起来,说道:“上次孔四贞也在书信里向我提起过他,说他是第一个被孔四贞抓了又没杀的人;冒死劝谏尚可喜和吴三桂自请撤藩,尚可喜和吴三桂也都没有没杀他;傅弘烈想杀他,结果自己却死得莫名其妙。接连三、四次死里逃生,这个卢一峰如果不是福大命大,就一定是个不简单的奴才。”
“这么说来,孙儿也对这个卢一峰有点兴趣了。”小麻子笑道:“等他到了京城陛见,孙儿一定要亲自接见他一次,如果祖母有兴趣,孙儿也可以安排他拜见一次祖母。”
“好啊,祖母是想看看这个福大命大的奴才到底长什么模样。”孝庄微笑答应,心里则在琢磨,“这个卢一峰,可以说是施琅这件事的关键,虽然有尚可喜的女儿帮他做证,证明他没说假话。可是……。”
“孙儿,再安排一件事。”想到这里,孝庄又吩咐道:“叫孔四贞多安排些人手,把这个卢一峰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主要和些什么人往来。”
孝庄和小麻子一番密议,施琅也就注定了悲惨的命运,前清康麻子六年十一月二十四这天,被关了近一个月还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罪的施琅被押上刑场,耿继茂父子和福建总督祖泽溥、福建巡抚刘秉政一起请出王命旗牌,宣布施琅勾结台湾郑经企图谋反、盗卖军械、贪污军饷等等罪名,证据确凿,罪大恶极!同时因为施琅身份特殊,党羽众多,所以靖南王耿继茂与福建地方官员决定先斩后奏,定施琅——腰斩!
听完这些大部分都是子虚乌有的罪名,施琅欲哭无泪,欲辨无辞,只能含泪仰天大喊,“冤枉——!我施琅,到底犯了什么罪过,为什么上天要给我这么一个结局——?”
再怎么喊冤也没用了,得到某个小麻子暗示默许的耿继茂与祖泽溥等人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