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洗濑的时间可都没有了呀!’五班长很不耐烦的说道。
‘那行,那我不讲了呀,四班长,五班长,你们还有别的事没有?’
两个班长都摇了摇头。
‘各班的班副有没有事啊?’
队伍里没有回应。
‘那好,听我口令,稍息,立正,代理排长同志,全排晚点名结束,是否可以解散!’郭小松转向了排头的四班长,这阵子二排长探家未归,排长的工作,由四年老兵四班长主持。
‘解散吧!’
‘六班留一下,四班五班解散!’
‘杀!’
留下了自已班里的十来个人,郭小松没有继续讲什么,他把全班分成了三三建制,让三个老兵,带着其他的人进行跑圈,自已则去‘值班排长’那里报告明天的外出人数,副班长被他安排回班里打扫睡前的卫生。
‘井冈山的骡子还老呢,一干活就不见他,一干活就不见他,’这周值班排长由‘三排长’担任,一听到郭小松说四班长病了,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实在不行老排,你把他的活也分过来吧,我们排里匀和一下,你也别生气,四班长就那样人,其实他心不坏!’郭小松在各个排长面前,显得很是谦恭。
‘你们给我干活着咋的,你们给我干活着咋的,不是一不一个人活的事,这是全连的协同问题,他四班长一干活就不打场,万一连长指导员问我咋办,他咋老有病呢,这不是把我给装里了嘛,行了,看在你的份上啊,这回我就算了,不给你们排多分活了,你回去告诉四班长,别以为当了个四年兵就老了,其实他啥也不是,明白不!’今年的‘三排长’,其实也是个‘雏儿’,军校大专毕业。只当了不到一年的排长,但他架子不小,总觉得自已不含糊。
‘那老排,没事我可走了呀,您别生气,别气个好歹的!’郭小松转身退去,离开了‘三排’宿舍。
刚郭小松刚走,才被教导队退回来的同年战友孔祥武,就说起了郭小松的坏话,‘老排。你说郭小松是不是人哪,在你面前表现得是毕恭毕敬的,总说四班长不好,可在四班长面前呢,他就是个孙子,我就看不上这种人!’
‘三排长’看了看孔祥武,“你好?你好连个军校都没考上,你在教导队那点破事,别打我不知道。跟附近的小姑娘处对象,让人家给逮着了吧,我告诉你,你比人家郭小松差老远了。以后少在我面前说这种屁话,我不爱听!”
孔祥武本想抱‘三排长’的大腿,反被劈头盖脸的削了几下,他心中虽然有气。但不敢发作出来,‘老排,我明天干活还用去不?’
‘去。不去你的活,谁帮你干呀,我告诉你,虽然这个月你的伙食费没转过来呢,可你还是咱们连的人懂不,我可不想一排长在背后说我办事不公,你给我好好干啊,过两天你们班长探家了,我安排你当班长!’对于自已的这个兵,‘三排长’还是很喜欢的,就在不久之前,孔祥武知道自已军校没考上,就急于让父母邮过来了些a城土特产,光‘不老林糖’就邮了十斤之多,有五斤都给了本排排长,‘三排长’利用这五斤糖,登上了未来丈母娘的家,还被夸其‘会买东西’,所以说,在整个三排,家庭经济条件好的,还真属孔祥武不可了。
王亚利,是郭小松同年兵当中,关系处得最好的一位,在今年的高考当中,王亚利考上了‘大专’,眼瞅着就要去军校报到了,他知道郭小松今天会来‘政法一条街’干活,也就用借来的自行车,推了两箱子汽水,前来搞慰问了。
‘哎,你们大家伙看谁来了呀!’离得老远郭小松就看到了王亚利,他大声地进行呼喊着,全排的战友们,也就都冲向了王亚利,接过了他那挂有两箱子汽水的自行车。
‘这玩意不驮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