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问起了他,他也只好随口说道,‘这个问题嘛,我看还得研究研究!’
‘那好,那您就慢慢研究吧,大家散会!’郭开山关上了麦克风,拉着鞋厂三号和厂部主任,去了他自已的办公室内了。
见郭开山走后,众党委委员们也就发吼了,‘二号,这小子一来就这么嚣张,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呀,你咋就这么由着他呢,刚才你要是敢和他对着干的话,我们上去就敢削他你信不?’
鞋厂政委摇了摇头道,‘你们没看着嘛,姓郭的是抱着鱼死网破的目的来的,要是硬着跟他干的话,以后一点回旋余地就又没有了,一会我再去趟军区,找找部长,看他怎么说,咱们并没有输知道不,这离发工资还有十多天呢,要是部长认为郭开山做得不对的话,他在咱们厂里待的日子也就不长了!’
‘都怪td新来的胡副部长,我看呀,您得跟部长说说,这家伙就是想来跟他争权的,要是这么纵容他们,迟早得让他们把部长挤走!’
‘行了,我知道了,大家都先回去了,我不回来,都不要找郭开山,知道了嘛,省得让他抓住以下犯上的把柄!’
‘行了,我们都知道了!’
鞋厂党委会议的不欢而散之后,鞋厂政委对郭开山讲,他还要去医院复查一下,接着就离开了鞋厂,赶赴军区后勤部告状去了。
在办公室里,郭开山看着鞋厂政委的车子离开,对身边的鞋厂三号说道,‘你信他是去复查嘛?’
鞋厂三号在鞋厂是少有的正义之士,他笑道,‘我是不信。’
厂部主任在一旁也言道,‘我也不信’,对于郭开山的权力,他不敢有任何质疑,特别是刚才在党委会上,郭开山的强势,更让厂部主任跟定了他的信心,他选择站在了郭开山一边。
财会科长,是郭开山打电话叫来的,他虽然已搬到郭开山的办公室‘办公’,可平时还得在财会科工作,这是他本身的职责。
‘一号,会开完了呀!’
‘你来的正好,老吕要的账,要的怎么样了?’
“到账的款项有九成了,差不多了!”
‘太好了,那老吕呢?’
‘这几天竟跑外地了,我想他应该还在休息吧,您不是说了嘛,最近几天,就让他专管要账,其它的都不用管了!’
‘啊对,那你知道老吕的家在哪吗,是不是也在咱们家属区呀?’郭开山认为吕尚是个能人,他要找他研究一下,清理库存的事。
‘在是在,可是他平时一般白天都不在家。’
‘那为什么呢?’
‘他家呀,情况特殊,他爸他妈以前就是咱们厂里的老人,分的是一个两居室的老房子,自从老吕调回到咱们厂里之后,按照规定,他也分不到啥子房子,一家祖孙三代都待在一起,40来平米,两个姑娘,还有一个瘫痪的弟弟,你说这屋里能待住人嘛,他也就回家睡个觉,平时不是在厂里,就是有空去钓鱼,我想可能这会在南湖公园呢!’厂部主任对吕尚的家庭情况说的很是清楚。
‘哦,那一会我去看看他,对了,咱们厂的老一号,借走的车,你要得怎么样了,现在厂里的事太多,没有车,我也不行啊!’
厂部主任咬着后槽牙说出了不想说的话,‘这车,我还真帮你要了,可人家不给呀,你让我怎么办!’
‘你是厂办主任,你不知道怎么办,你问我呀,你继续要啊,要是再要不到的话,我拿你是问!’
‘我尽量吧,主要是老一号现在调的单位吧,也不给他配车呀!’
‘那我不管,对了,财会科长还有你,咱们账上的钱,一分钱都别给我动,所有的发票一律不给报,以后必须得我本人签字才行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家一定要团结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