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正在透过窗户看他呢。
‘好,我停好车就上去。’
走进了胡副政委的办公室,郭开山依旧是大大咧咧,他见没有人在,也就变得随便了一些,还把自已抽了半盒的香烟,放在了胡副政委的办公桌上。
‘你来军里有事啊?’胡副政委坐在椅子上看了看郭开山。
‘还是那事,要军械所的床子的事,老哨长,你咋知道我来了呢?’郭开山把大檐帽放在了茶几上,用手缕了一下自已的‘小分头’。
‘我能不知道吗,有些人想当团长了呗,上上下下的折腾,我想现在一号也知道罗,’胡副政委今天的表情很是严肃。
‘知道就知道呗,组织上的事,我也就是问问,我又没找人托人,当不上拉倒呗,’郭开山自已随身还带着一盒上好的香烟,这烟没开封,他给胡副政委递上了一颗后,自已民也点了一颗。
‘这烟该不会是厂子里的钱买的吧?’胡副政委并没有把烟点着。
‘老领导,这个你只管放心,我郭开山还真不可能从女人身上捞钱,这是我老婆从a城给我带回来的,’‘万宝路’,这可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好‘洋烟’,是关悦去港地采购衣服时,特地给郭开山带回来的。
看着烟盒上,那不堪入目的腐烂牙齿照片,这在国内是无论如何不能拿此当作广告的,胡副政委把烟点燃道,‘你们团政委早先打电话说,想让你跟着他搞搞干部转业工作的事,你说你不乐意,有这事吗?’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这事,我现在不是团一号,分管小工厂,所以我没答应他,’郭开山觉得自已的话,说得还算是扎实耐听。他趾高气扬地说道。
胡副政委抽了一口烟后,笑了笑,‘我知道你小子想当团长,是不是啊?’
‘没有,我才不想当呢,当那玩意有啥好的,还是我现在自在得狠哪,想上哪上哪,’郭开山是言不由衷。
‘不想当正好,你要是真想当。也当不成,我第一个反对,’胡副政委又抽了一口烟,之后喝了一口茶水。
看着胡副政委鹰一样的眼睛,郭开山是彻底绝望了,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老哨长’了,因为他一向不开玩笑。
‘老哨长,您没别的事了吧,没别的事。我可要走了,我得回去开常委会,商量拨款的事了,’郭开山从椅子上站起。戴上了他的大檐帽。
‘先不要急嘛,我这边完了,一号那还等你呢,再待五分钟。他的作战会议,马上就要开完了。’
作为我国最北方的野战军军部,它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苏国边境不断有机械化步兵团进行调动,也就给了r军军长抓紧时间应对的时机,此时军部的作战室内,所有的师一级以上军事首长,全都集中在那里,他们在商量着边境地区的步置工作。
面对沙盘,r军军长没有用参谋长演示,直接安排起了任务,“红军师三个步兵团,利用老兵复员后,拉练的时机,迅速到达三鸭子一线组织演习,一定要全副武装,带上实弹,以防不变。”
红军师师长点了点头,‘光带步兵吗,炮团用不用拉上?’
‘你个笨嘛,这还用我告诉你嘛,这里,黑水靶场,你不会去那吗,冬天打炮,谁敢说你不是啊,’新上任的r军参谋长,是友军调动过来的,他很是年轻,也就是四十五六岁的年纪。
‘哦对啊,五号说的对,’红军师师长领了命后,在自已的小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你们师,还有你们师,形成钳形攻势,也以拉练为名,行至702界碑和708界碑的位置,我要听万人大合唱知道了吗?’r军军长又对其它的两个师做了部署。
‘那一号,咱们唱什么呀?’一个师长又问了一句。
‘《上甘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