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二点钟,本来在校里就累了一天的李想,趴在台球案的桌上睡着了,可刘镖还在研究着自已的‘球技’。
‘哎,哥们,球打得不赖呀,敢不敢跟我来两杆呀?’一个年轻的汉,见刘镖一人打球,也就走了过来。
‘怎么个打法?’
‘一杆十块,要是按球的话,一个球五块,随你挑。’
‘那就论杆吧,’刘镖也觉得自已打球无趣,有个人陪他更好。
这年轻汉简直就是个职业球手,他先开了杆,没有给刘镖任何机会,来了个‘一杆亮。’
‘给钱!’年轻汉伸出了自已的右手。
‘好,给你,’刘镖掏出了一张‘大团结’,拍在了年轻汉的手中。
‘敞亮,解放军军官就是敞亮,这回该你了,’年轻汉拄着球杆,在空位上坐下了。
刘镖的球技水平,在b团军官当中,还是不算的,可是比起这年轻汉来说,还差那么一点,就算是自已先开杆了,可也是输了。
‘给钱!’年轻汉又伸出了自已的右手。
‘好,给你,’刘镖一向是认赌服输,他又给了年轻汉一张。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钟,刘镖前前后后已经输了近元,当把身上最后一张‘大团结’递给年轻汉时,刘镖把他那空空如也的钱包,倒过来让年轻汉看了看,“兄弟,今天就到这吧,你看看,钱包里没货了!”
年轻汉把刘镖刚给的‘大团结’,塞进了刘镖的钱包里,‘这杆是我送你的,这钱你用来打车,你看你老婆都流哈拉了。’
李想在睡梦当中,被丈夫刘镖抱起,走出了台球厅,用那年轻汉给的最后一张‘大团结’,刘镖打了个车,当他找开自已的家门时,关建国在他的身后说了句,‘你可回来了!’
刘镖让妻先行进了屋,他让都没让关建国,只在走廊里和他说着话,‘和我媳妇看了场电影,之后打了几杆台球,怎么着,找我有事啊?’
关建国是一直在吉普车里抽着烟的,他今天把这半辈等人的时间都熬过来了,‘你说呢?’
刘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要是事不急的话,你还是回去吧,有事明天上班再说。’
关建国原本浮躁的心,现在也平缓了许多,他转身就要离开,‘那也行,明天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看着关建国离去的背景,刘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猛得喊了声,‘哎,建国,想打台球不呀?’
关建国没有转头,高高的摆了摆手。
‘来两杆呗,只要你打赢了我,咱啥事都好说!’刘镖又喊了一声。
关建国终于转回头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我镖说话,啥时候不算过呀,’刘镖脸上并没有笑的表情,依旧是那样严肃。
‘那好,你说,怎么打?’关建国整个身,都转了回来,面对着远处的刘镖。
‘你先回车上等我,我一会就下来。’
‘那好,你快点啊。’
刘镖打开了房门,李想此时正在洗脸,‘刚才是建国大哥吧,你咋不让人家进屋呀,挡在门口说话。’
刘镖并没有回答妻的话,‘我今天晚上还不能在家睡,团里有事,对了,你兜里有钱没有呀?’
李想很是诧异的说道,‘昨天早上不是才给了你一块钱嘛,你这么快就花完了?’在家里,刘镖一向不爱管账,以前和陈静一起过时,也是前妻把着家里的钱,现在和李想结婚了,也是如此。
‘当然花完了,没花完,能再找你要呀,你有没有吧?’刘镖好象有点急了。
‘我那个包里有,省着点花呀,下个月,就是你爸生日了,还得往家寄钱呢,’李想是个孝顺的儿媳妇,公婆两人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