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被子晒在哪,大家经过一番交头接耳后,营部通讯班长也就跑了过来。
‘报告营长,没有?’
“什么没有?”
“教导员的被子没有。”
关建国在刘镖,郭开山三人之中,向来以大哥自居,对于这‘晒被子’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自然是不能问郭开山的,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待媳灯之后,关建国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郭开山是后走进屋子里的,由于郭开山还没有回来,桌上的蜡烛还是点着的。
睡前洗濑,向来是郭开山的必修课,可能是在红军师医院待惯了的缘故,他每天睡前必须得洗濑一番,为了不打扰到关建国休息,郭开山解开了自已的全身武装,只穿着一件跨栏背心,端着水盆出去洗了。
隔了能有十几分钟,当郭开山洗濑完毕时,他又重新穿好了衣服,吹灭了屋里的蜡烛,离开了屋子。
关建国一直没睡,他在等着郭开山呢,一见郭开山出去了,他就轻手轻脚的也穿好了衣服,最后还不忘把武装带和枪都背上,装成一副要去查哨的样子。
营部门前的哨兵,一见关建国出来,马上就打着招呼,‘营长出去呀!’
“去查查哨,对了,你看见教导员没有?他往哪边走了?”
哨兵往远处一指,“教导员向着那边去了”。
‘好,那你好好站哨啊,别一个劲的在门口站着,多活动活动,不犯困。’
“是,营长,我知道了,”营部门前的哨兵有两个人,这哨兵向来由三连战士进行指派,这也就说明了,只有三连才是营部最信任的部队,谁让人家是‘红三连’呢。
本来营部就处于‘扁担山’最高的位置,所以说,关建国是由山上往下走,只见郭开山的步伐并不是很快,虽然两个人距离有二三十米,但是凭借山上各个重点部位的‘探照灯’,加上明亮的月光照射,还是能看清楚,郭开山就在前面不远处走着的。
为了不让郭开山发现,关建国跟踪的脚伐也是时快时慢,不时的利用障碍物进行躲蔽,当跟着郭开山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位置时,郭开山不见了。
一座这么大的‘扁担山’,来这里也就是三两个月,作为营长,关建国不可能哪个地方都记得那么清楚,就当他加快脚步前行,想找找郭开山时,突然间叫一个人的叫喊声给叫住了。
“站住!口令!”
黑灯下火,关建国一直没有发现周围有人,这也就是关建国胆子大,要是换了别人,非得打个哆嗦。
‘口令个屁,我是关建国!’
“哦,原来是营长啊,您是去查哨吗?”
路旁边的一棵大树上说出了话,这树能有好几十人之长,两人拉手环抱,也抱不拢它。
‘你待着那里干啥呢,给我下来!’关建国一扬头,看到了树杈之间的位置上,有一个战士身披着棉被,手里还持着冲锋枪。
那战士把棉被挂在树杈上,很麻利的蹦了下来,‘营长,我在这里站哨啊,我是暗哨。’
各连自已安排哨兵的位置,这是关建国早就允许过的,见哨兵如此一说,他也没有介意,‘我来问你,我刚才看到教导员过去了,他人呢,我咋又没看着呢?’
这位暗哨摸了摸自已的脑袋,‘营长,这个教导员不让说。’
关建国上去就给了那哨兵一脚,正踢到哨兵的小肚子上,好在用力不是很大,但也踢得那哨兵够呛。
‘我踢死你个没长眼睛的,你说说,我是谁?我是你们营长,这全营都得我的,你知道不呀?’关建国对于战士的态度,也就是成为b团作训参谋时转变的,原本当连长时,他是个‘爱兵模范’,对待战士是象兄弟一样,可是当他领着小姨子打枪,受了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