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团一营总共分了八节车厢,五节车厢坐人,三节车厢存放重武器和战备物资,可能是军代表早就想好了的,那三节放物资的车厢里,早已撤掉了座椅,还算是宽敞明亮。
一营有了六号成为教导员后,又迎来了一位副教导员,此人是团里的军务股长,他是六号特意要来的,为的也是分担他政工方面的工作,均衡一下军政两边的实力。
“建国,镖子,你们都过来一下,咱们开个会,分分工。”一上火车,六号就把四个营领导集合到了一起,他要开个“碰头会”,布置一下接下来的工作。
“咱们分分工,现在到京城大约要坐四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咱们每人先值班两个小时的班,夜班再调整,我值第一班,你们看怎么样啊。”六号早就对各连下达了命令,值班营领导在第一节车厢第一排座位上办公,有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他。
“行,你咋说都行,你就安排吧,我没意见。”刘镖显得很不耐烦,他拉歌时的冲劲,早就过去了。
“既然都没意见,从现在开始,大家对一下表,我站第一班,副教导员站第二班,第三班是建国你来,最后是镖子你,我想等大家全都站完了,也就到晚上了,那时咱们再研究。”
“行了别说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我有点困了。”刘镖转身要走,六号并没有拦他,关建国也跟了上去,他想给刘镖开导开导。
穿过了几节车厢,两人走到了存放物资的车厢里,这里有几个战士正在看守,一见营长和副营长都来了,他们也就站了起来。
“我终于看出来了,全营数你们几个最“仙儿”。怎么着,我的大账让你当垫子了呀?”刘镖见这里没有座位,战士们都在地上坐着,为了隔凉,都各自拿装备垫在屁股底下了。
“您不让的话,我给你叠好。”负责守卫的班长,以为刘镖看了不太高兴。
“别介呀,这样正好,这个归我了,你再找个趴着。我说关大营长,我就在这里休息了呀,该我值班的时候,你派个兵来叫我,我可要美美的睡上一觉了。”刘镖把外衣一脱,交给了一个战士,挂在衣服钩上,自已倒在了大账蓬上,用帽子盖在脸上。他先眯着了。
“班长,”。
“到,营长有什么事情吗?”
“你派个人到第一节车厢那边,和教导员说一声。说我和副营长在这睡会,有事叫他找人叫我。”
“好累。”
关建国也拉起了一个‘垫子’,他和刘镖睡姿的差不多,不同之处是。他没有盖‘帽子’,他觉得那样会喘不上来气的。
刘雪华父亲的病又犯了,此时他躺在总部医院的高干病房里。身边站着妻子和几个儿女,刘雪华也在其中。
不管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还是牙牙学语的婴儿,当他们遇到病魔降临时,都会想念起自已的亲人,只要一醒,老人就会说几句对儿女们勉励的话,他对几个孩子都说了,唯独没有对小女儿刘雪华说。
“阿姨,我想回去了,”刘雪华知道“前线医疗队”就要南下了,她是让张护士长给‘骂’回来的,就是想让她看看病重的父亲。
首长夫人是首长的‘继室’,这些儿女都不是她亲生的,“你爸这回病得和以往不一样,你没回来之前,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书了,你还要走啊?”
“我是医疗队的协理员,不走不行啊。”
“那你执意要走的话,你去问问你爸好拉,他要让你去的话,你就去。”不是自已亲生的,自然不能对她发脾气,首长夫人也是经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她的眼中,父母恩情是大事,医疗队少刘雪华一个,也是一样的。
隔了好长一会,刘父的眼睛睁开了,夫人给他进了点水,又叫过医生来帮忙看了看,医生的回答是,“首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