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你就让他打呀,我管不了。”
见父亲不管,他只好去找干爹了,干爹本来无子,不知听谁说的,收养个义子,可能能帮他带来儿子,于是就认刘超为干儿子,没想到这事真巧,不惑之年的大队书记,也老来得子,令他们老两口很是高兴。
当干爹得知郭开庆打了刘超,马上就变了脸,“这还了得,坏份子家的小崽子,敢欺负贫下中农,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家。”
“爹,这事不能赖郭开庆,我知道。”作为郭开庆的好友,大队书记的亲儿子,自然要站在郭开庆一边了。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超哥偷了郭家老三的铅笔,人家才打他的。”
“铅笔不是我偷的,是有人放在我文具盒里的,有人陷害我。”刘超在干爹父子面前死不认账。
为了给干儿子找回脸面,大队书记还是去郭家找到了郭父郭母,可想而知,郭开庆的一顿暴打是不可避免了。
当郭开庆从好朋友处得知,是刘超给他下了‘绊’后,他又放学堵了一回刘超,这一次打得更狠,还扬言道,“你尽管去告我爹好了,我爹打我一拳,我回头就打你十拳,我爹踢我一脚,我就还你十脚,你自已看着办。”
此后刘超不再敢和郭开庆作对,今天一见郭开庆叫他‘超哥’,他的腿肚子就发软,赶忙回答道,“老五回来了呀,我就是在区里听到你回来了,回村看看你。”
“超哥,你这气派很足啊,比我们师首长还牛b。”郭开庆看了看刘超的‘随行人员’。
“这几个都是科里的同事,我们今天来是公事。”
“我知道。你们民政的,是想说我们家搞迷信活动?”郭开迎对刘超也没有好眼,他并不怕他。
“你们误会了。我现在主管军属烈属工作,你五哥不回来了吗,他是一等功臣,按理来说,我们要来看看。”
“就这事啊,来,这边请。今天我要和超哥痛饮两杯。”见不是来找麻烦的,自然要以礼相待了,郭开庆吩咐人腾出了一张桌子。把民政局的人,全都让上了酒桌。
酒席之上,大家相互讲了讲自已的事情,郭开庆讲的是自已在部队上的事。刘超则讲了些村子里发生的事情。还说如今民政部门有了新的政策,对象郭开庆这样的‘老山英雄’,要多多关心他们的家属,年节必到,还要送好多的‘慰问品’。
“这才对嘛,当兵的给国家拼命打仗,你们在后方可劲赚钱,这国家富了。就应该给当兵的多多关怀。”邻桌的老汉,好象也当过兵。他是村里的长辈,插话自然可以。
“超哥,我记得你有个闺女是?”聊的部队里的事太多,郭开庆怕众人听得心烦,也就改聊起了家常。
“是,我结婚早,都挺大了,对了老五,你现在应该是营级了?”刘超还是摆脱不了,年少时让郭开庆欺负的y影。
“没到正营,是副营。”
“副营也可以呀,按行政级别来说,赶上我们局领导了,老三是正营?”
“我三哥是,他比我混得好,正营好几年了。”
“他在哪呢?”
“听说也上去了,在前线医疗队当队长呢。”
“你们哥们可出息了,都成大军官了,以后还要托你们帮忙哪。”
‘超哥你在地方上这么有号,还能用得上我们弟兄啊。’
“当然能了,我那姑娘学习不好,过两年要考不上重点高中,我想让她当兵去。”
“这个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了,只要我在战场上还活着,肯定帮你。”
“那太好了,就这么定了。”
郭家院中的席面,以和谐收场,刘超临走时,留下了五百块钱,说是区民政对老郭家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