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这些人都没有来过牧场,就在首长们面前搬弄是非,说几任场长,都是富得流油,就连牧场的一个普通排长,每年的‘利钱’,都比团长拿的还要多,所以只要是当了牧场场长,或者协理员的人,军人的历史,也就划上句号了,因为没有一个首长,会给‘这些有污点的人说话’,就算是没有证据办人家,也只能说你‘捂得严实罢了。’
没有亲眼见过,郭开庆也会怀疑这里的每一个干部,这回他是亲眼看到了这就是一个协理员的家里,他很是惭愧,“啥也不用说了,我是新来的,啥也不懂,今天我正好没吃呢,在你家蹭一顿怎么样?”
“行,交饭伙钱就行,你想吃也就多双筷子的事,赶明儿,你把工资放在我这里,你想吃什么,我就叫你嫂子给你做什么,要是没有,我骑马去给你买去。”
郭开庆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以对。
李永的妻子端菜走了进来,“快别听他的了,这家伙可会骗人了。”
“我骗谁了,我都骗谁了,你来给我说说看。”
“骗谁了,骗我了呗,郭场长,我跟你讲啊,这家伙可有心眼了,当年去我们学校讲战斗故事,对我说,他比我大六岁,后来你猜怎么着?”
郭开庆说了句,“后来怎么着来的?”
“怎么着,我们两个结婚时,一起向上打报告,我才看清楚,哪里有六岁呀,就三岁,具体说,也就大了我二年零九个月,你说他能骗不?”
“能骗,真是天才。”
“你快做饭去吧,记得把我那瓶好酒给我拿过来呀。”
“你那酒,哪是你的,那是我爸给我拿的。”
“行,你的就你的,你让喝不?”
“让,今天看郭场长来了,我高兴。”
一桌子素得不能再素的菜,摆在了郭开庆的面前。“今天讨饶了这顿,等有机会,我请你们两位。”
“你说反话呢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家没肉,食堂里有肉呀?”
郭开庆摇了摇头。
“我这人就有这个毛病,公家的再好,我也不多吃一口,我只吃自已的,来干一杯,这可是我老岳父自家酿的好酒。”
郭开庆这才发现。这酒瓶是个老瓶子,原来是‘旧瓶装新酒’呀,他也举起了酒杯,干了一口,发觉到这酒很是香醇。果然是好酒。
酒菜过半,郭开庆提起了侍养员老兵说的事。
“你说这个呀。这事是真的。咱们牧场的马匹,有专有的军用马掌,附近的村民,看到了它,就会把马给咱们送回来,这都是常事了。我从当兵到这里,咱们牧场就没有丢过一匹马。”
看着李永十分肯定的样子,郭开庆心中的郁闷也舒展开了,两人又痛饮了几杯。方才告辞。
没过三天,一位年轻的姑娘,一边骑马,一边牵着‘老实马’,来到了牧场。
郭开庆很是好奇,那姑娘手中还有着一根很长的芉子,芉子上还有着一个很大的圈子。
“这叫作套马杆,我阿爹和我在附近草场放马,正巧遇到了它,就把它带回了,后来看到它身上好象受了伤,就想等它养好了,再把它给你们送来。”
‘太感谢你们了,是我不好,伤了马匹,才让它跑了的。’郭开庆主动承认了错误,他向姑娘行了个点头礼,表示了感谢。
这位姑娘长得很是小巧,她好象怕见郭开庆似的,脸红得要死,接下来,她并没有接郭开庆的话,反倒和李永攀谈起来。
通过介绍得知,这位姑娘是李永妻子的堂妹,一家全是此地的村民,平时以放牧马匹为生,郭开庆见姑娘好象不和自已太熟,对话时间较少,也只好知趣的退开了。
晚上李永夫妻招待了姑娘,强拉郭开庆作陪,席间姑娘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