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又转向了郭开庆,伸出了手道,“郭生,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郭开庆赶忙也伸出了自已的手,“李先生,您好。”
酒席十分的奢华,不仅有“鱼翅”“蛇羹”,还有从香港转运过来的“澳洲龙虾”。
郭开庆虽然是个“吃货”,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刻制,因为这个场合实在太重要了,这位李公子更不是凡人,他不能在外人面前“失态”。
当郭开庆,朱校长和老朱端起“鱼趐”准备吃时,郭开庆发现李公子那碗不象是“鱼趐”,“李先生,您这碗好象不是鱼趐吧。”
“郭生很细心啊,是的,我这碗是粉丝,我父亲说过,请重要的客人,要以最好的鱼趐招待,我平时不爱吃甜的,就用粉丝代替了,你们先用,不够再叫,我们这里的货品都是才运过来的。”
郭开庆等三人又和李公子在席间寒暄了一番,席间,郭开庆几乎没有再发言,因为按照他的这个级别,可能给李公子这样的“统战对象”作警卫工作都不够格。倒是朱校长一再地在李公子面前吹虚着郭开庆是如何的了得,李公子听后,也是笑容可加的冲着郭开庆点了点头。
郭开庆对李公子的礼貌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清楚,这种大门户出来的公子哥,对他这种人是一般不屑的,他们看重的还是朱处长这样实权派的人。
席毕,朱处长对郭开庆说,上次的那个房间还给郭开庆留着呢,叫服务员把门打开就是了,让他多休息几天,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朱校长的美发学校转转,郭开庆把朱处长送到大堂之外就回去了。
次曰,郭开庆早早就来到了美发学校,他没有直接去找朱校长,而是在各个教室里进行乱串,他对美发很感兴趣,原因很简单,来这里学习的男生也很多,他很想看看他们是怎么上课的。
教学的老师对郭开庆的到来,一点也不奇怪,郭开庆来了好几回,他们也都知道他是校长的客人,也就对他不加以阻拦。
正当郭开庆在一间教室里,看老师在给学员们上“烫发课”时,朱校长轻拍了一下郭开庆的肩头,“你对这也有兴趣?”
“看着玩的,看着玩的,我就是闲着没事来看看。”
“那就走进来看吧。”朱校长拉着郭开庆走了进去,那老师好象不睬他们,仍旧教着学生。
一堂课下来,老师走了过来,朱校长向郭开庆进行了介绍,“这位是李公子从香港请来的老师,技术厉害得狠。”
那老师上下打量了郭开庆一番,“郭生,你的发型太老土了,要不让我给你打理打理?”
郭开庆没想到老师会这么说,由于事先没有准备,一直回答不了。
“那就让老师给你收拾收拾吧”,朱校长把郭开庆按在了椅子上。
郭开庆只觉得很是迷糊,那老师修修剪剪,又吹又烫地,足足忙活了一个半小时,当郭开庆再一次走到大镜子旁,乖乖儿,这还是我吗?原来郭开庆直直的头发,已经变成了满头的小“卷”儿发。
朱校长也走了过来,“新潮,真是新潮,你可能是整个g省第一个有这样发型的人,我的这位老师在香港可是一千港纸才给人理一次的高级师付,你小子这回赚到了。”
郭开庆认为这样子实在不能见人,就想去整顶帽子戴,这时朱校长反倒是板起了脸,“郭同志,你现在的工作很不一般,这样我觉得更好,你认为呢?”
郭开庆这才发现朱校长的脸,有着和老朱一样的面庞,再联想到现在自已已经转业了的身份,心想“爱咋咋的吧,这不也挺好吗,身边又没有父母骂自已,潮一回就潮一回吧。”
正当郭开庆准备回到酒店时,从美发学校里跑来了一个男子,“姐夫,原来你在这儿啊。”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