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边境检查站约十公里处,有一国营农场。改革开放后,各级机构稍作jg检,农场里的资源,也让一些别有用心之徒给窃取了。
话说农场最赚钱的一块,就是鹿场。最近一年多,由一个叫关胖的人承包了。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走了谁的门路,一来就以每年几千块人民币的承包费,霸占了鹿场。
要是鹿场的老人承包也就罢了,一个空中掉下来的人物,一夜之间成了鹿场的主人,这让多年在鹿场工作的职工们,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有意见自然要上一访一上一告,举报信象雪片一样,飞到了上级机关和领导们的办公桌上。但是都犹如泥牛入海,没有一点消息,久而久之,鹿场的职工们也老实起来,任由关胖摆布。
小说《金—瓶-梅》,好多朋友一定看过。里面的西门庆,是何等的不可一视。凡是遇到过西门庆的人,都有着可悲的下场,关胖就是这种人。他就是现实生活中的西门庆,上挤下压。欺负旁人,就是他平生的追求,他的唯一爱好。大肆敛财,更是他的终极奋斗目标。
自从来到鹿场之后,关胖对手下的职工是相当的苛刻,非打及骂。一开始还有人起来反抗,但是都让关胖用各种手段,赶离了鹿场,人间蒸发了。
后来大家看惹不起关胖,为了自家的生计,也只好忍辱负重,老老实实的干着活来。
关胖也是个头脑灵活之人,他觉得自已的鹿场,还可以扩大一下,于是他就勾结了当地的村干部,私自把鹿场的界碑向东挪了两公里。
农民例来以土地为自已的生命,见关胖如此欺负人,就上门讨说法。关胖为了平息风波,提议以租地的形式,每年以一亩地五十元的租金,先租十年,农民见目的达到,都纷纷散去,各自忙自已的事去了。
鹿场扩大的两公里之外,就是中苏的边境线。这里有个哨所,隶属于边检站的范围。哨兵见鹿场的界牌,已经钉在哨所的管控范围,不敢怠慢,打电话向刘宏进行报告,叫他来哨所解决问题。
哨所周边的地区,种粮食可以,要是钉上界牌,拉起铁丝网,这就牵涉到边检站的利益了。刘宏坐着吉普车,来到了哨所,观察完周边的形势后,已经确定鹿场已经违法,只好找到了关胖,和他交涉占地的事。
关胖从来都是个欺软怕硬之徒,他早就听说边检站的刘站长如何出名,特别是他手下还有一支强悍的机动分队,比起派出所的jg-察还要厉害。对刘宏的到来,他采取的是好吃,好喝,好招待的方法,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宏见关胖对自已以礼相待,也不好意思发作,接受了关胖的吃请。
席间,刘宏向关胖讲解了军事设施范围内,不准许有商业活动的法律规定,让他撤出哨所控制范围,拔掉已经钉好的界牌。
关胖笑了笑,“刘站长,我是个大老粗,不太懂法律,你说吧,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刘宏见关胖的态度很好,“你把界牌重新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我就当这事从没发生过,要是你一意孤行的话,我首先找你们农场的领导,再不行的话,我就要向本地的武装部进行反应,叫他们来处理这事。”
“这事好说,明天我就照办。”关胖同意的很是爽快。
刘宏见关胖答应了请求,以为此事已成,坐着吉普车就回到了边检站。
过了几ri,哨所那边又打来了电话,说关胖并没有拆除界牌,铁丝网还在那里放着,根本没有一点动静。
刘宏事先也打听到关胖是何许人也,看来不采取非常手段,这关胖是不会就范的。
于是刘宏就通过省军区机关,向农场方面进行支会,同时又向当地的武装部进行反应,明确指出,关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让他们命令关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