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干。
边检站政治协理员,本想通过一年的锻炼,来个副营职的镀金,没想到福从天降,还提了正营职。
但是他的头脑还是很清醒,认为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别看现在提了职,可是以后有可能就到头了。不如回到老首长的身边,前途还有发展空间。所以他向上打了请调报告,准备离开边检站。
本来协理员就不是边检站的老人,他的申请,自然是事先和老首长打了招呼的,不出几ri,协理员就打起背包走人了。
临走前的一天,他只找了刘宏谈了话,谈些什么,别人没有人知道。之后就坐着上级接他的吉普车,离开了工作一年的边检站。
协理员走后,省军区没有派新的协理员过来。大家都认为,这个位置是留给刘宏的,就凭刘宏的人脉关系,当个正营职根本不过份。
刘宏听到了别人的议论,马上申请召开支委会。
在会上,他深刻讲解了,他没有染指协理员的意思,叫大家不要误会,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把后勤分队搞好,搞出一些成绩来,好让上级给边检站立功受奖。
站长现在作为边检站的唯一首长,他也在会上作了表态。他以后一定要支持刘宏的后勤分队工作,刘宏需要什么,他都会尽力去办。
会上,大家一致决定,协理员的ri常工作,由副协理员代理,等到上级下一步的命令。
刘宏晚上拿了二瓶好酒,和一些熟食,找到了站长的家。他想和站长喝上一杯,站长也不客气,又让妻子作了几个拿手好菜,两人喝了起来。
站长的妻子原先是国营饭店做炒饭的厨师,虽然不及大厨那样功夫了得,但是端上的吃食,让刘宏感到很是可口。
刘宏不停的劝酒,不停的说好话,仿佛站长成了他刘宏的老大哥,他有一肚子的敬仰之情,不能言表。
站长当然也是个老江湖了,不然上级哪里会放心,把三百多名弟兄交给他统带。他想了解刘宏来此之意,首先谈起了话题。
“刘老弟,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事呀,有话快说,我不喜欢转弯抹角说话”。
“领导,我今天来,的确有事,想找你商量一下”。刘宏直接说出了目的。
“那你就说呗,只要我能帮到你的,你只管说”。
“我想吧,站长你看,zh一ngyang提倡改革开放,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外面都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百姓都富了起来,你再看我们呢,一天三顿吃食,吃的还是二顿粗粮,一顿细粮,我刘宏倒不在乎,可是我看战士们都有些想法呀”。
“战士们有啥想法?我当战士时,吃的全是粗粮”。站长有些摸不到头脑。
“我说的不是吃什么的问题,前阵子我不是找农科站的专家们勘测过吗,说站里的土地,种啥出啥,我就想试试,我们不能守着金饭碗,饿死不是嘛”。
“你说这事啊,后勤的事,你自已作主就是了,我不管,你爱咋的咋的”。
“谢谢领导的支持,我还有一件事,就是冬天站里的新鲜蔬菜太少了,我打算引进点木耳菌,搞点木耳养殖,你看怎么样?”。
刘宏这事,先前向调走的协理员汇报过,结果让人家给否了。他今天重新提起,就是想看看站长的反应。
站长一边看着刘宏,一边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口中嚼着,他好象明白了刘宏来的主要目的。但是他没有马上做出回应,他还在思考呢。
正在这时,站长的家属端上了一盘木耳炒蛋。
“你们怎么不吃啊,嫂子做的菜不好吃咋的,尝尝这个,这木耳是好东西,jg贵的很,我花了不少的钱,从采山货的山民手里买到的”。
两人各自夹了一块木耳,相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