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录,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来回暗访之后,几个人又坐上了车子,开出了村子。
陈淑芹向来都是以郭开庆没过门的妻子自居,战士们平时都叫她嫂子。村里的人见陈淑芹的脸这么大,都改称她为军属。
郭开庆的腿伤也好了,他特地从乡里买了两条烟和两瓶酒,准备周曰去陈家,正式向陈长者提亲,好挑明和陈淑芹之间的关系。
老天爷总爱捉弄人,就在郭开庆要去提亲的头一晚,周六的下午,上次来村里搞调查的的吉普车又开来了。
不,这回来了两辆车,一辆还是敞棚的,车上下来了两名干部,还有四名战士。
从他们的身上可以看出,他们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最显眼的是四名战士的着装,他们都有着180以上的个头,头戴着钢盔,腰系武装带,还各自别着手枪。
村里见他们和三连的战士穿的不一样,都纷纷议论起来,大多是说可能是三连的人出了事。
吉普车下来的人直接进了连部,此时的郭开庆正在看书。
来人道:“你是郭开庆吗?”
郭开庆回答:“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来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纸,在郭开庆的眼前一晃,接着说:“我们是团保卫股的,一号命令,立即撤销郭开庆的一切职务,等候处理。你跟我们走吧,我们直接回团里。”
郭开庆没有说什么,他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说道:“我想收拾下东西。”
“不用了,我们那里什么都有,你一个人跟我们走就行了。”领头的军官说道。
郭开庆还想说些什么,正在这时,有一名持枪的战士上前,摘下了郭开庆的军帽,撕掉了他的红领章。
郭开庆不是第一回见到这情况了,这很正常。军人受纪律处分之后,就没有资格佩戴这些东西了。
他很坦然,直接走出了房间。
通讯员从外边赶回来,正好迎面撞见了郭开庆,说道:“副连长,你怎么了?”
郭开庆想要说些什么,没等说出来呢,后边又有一名战士推了他一下。
旁边的军官又说:“不要说话,快点走。”
郭开庆直接上了封闭的吉普车。
他让两名持枪的战士夹在了中间,之后军官也上了车,两辆吉普车一溜烟的开出了放牛沟。
郭开庆被带走后,通讯员快步跑上了山,把这一消息向三连长进行了报告。三连长听到很平静,吩咐通讯员先回去,不要到处乱传。之后依然指挥着连队训练。
郭开庆让带走时,陈淑芹正在乡里,她根本不知道郭开庆的事情。
等郭开庆让人带走后,陈淑芹正常下班骑着自行车,回到了村里。
刚一进村,栏杆边的民兵就向她汇报,说郭开庆让人压走了,还撕掉了领章和帽徽。
陈淑芹本身就是武装专干,平时常和部队接触,她知道撕掉领章帽徽的含义,一定是出大事了,她很担心郭开庆的安危,她没有回家,直接骑向了三连连部。
三连长才吃过晚饭,在院里和司务长在下象棋,见是陈淑芹来了,他一推棋盘,和司务长说来客人了,今天先不下了。司务长也很识趣,说是炊事班还有事,就走出了连部。
三连长把陈淑芹让进了自已的屋子,倒了杯开水给她,之后说道:“我就知道你下班一定会来这,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陈淑芹道:“郭开庆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要抓他?”
三连长说:“这是团里的保卫股干的,之前他们来过电话,说要找郭开庆了解点情况,叫我先不要告诉他,今天他们直接就来村里带人了,我想把事情问清楚后,郭副连长就会回来的。”
陈淑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