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社会主义阵营里,其他国家的海军实力又的确乏善可陈只要第七舰队配合驻日c韩美军顶住第一波进攻,最多两星期后,实力雄厚的第三舰队就能一路驰援过来。到时候,别说防守日本c韩国没有问题,如果战况允许,sn甚至可以在远东发起一场针对东方阵营的登陆战,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总而言之,在大战爆发之前,坐拥第三c第七舰队这两支庞大力量的sp打的就是这么一副如意算盘。
但是现在,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边为远东战局而忧心,一边却不想叨扰米切尔的消遣雅兴,约瑟夫普理赫就没再主动提起这些烦心事,而是抛开那些连篇累牍的繁忙军务,坐在海风吹拂的岸边礁石上,收拾心情好好钓自己的鱼。
一晃两个小时过去,垂钓很快以大丰收作为结束。
在大洋气候的夏威夷,一年四季的海洋表层水温都在二十摄氏度以上,活跃的热带鱼类始终都可以在浅水层活动,要钓起来也并不怎么困难拎着装满了鱼的水桶,完全罔顾海岸旁伫立的“垂钓许可”警示牌,普理赫与随从几人收拾好了渔具,就上车把马克米切尔送回郊外别墅。
刚刚听过老将军的一顿牢骚,坐在车上的副司令没怎么再吭声,不过收获颇丰的米切尔却好像是恢复了心情,一边挺开心的“哈哈”大笑,一边就给身旁这位来到夏威夷不久c此前一直在横须贺忍受阴冷冬天的老下属讲一讲夏威夷的有趣轶事。
自从加入海军,马克米切尔一开始就在sp下辖的第三舰队任职,后来才被调往大西洋方向,在第五舰队经过多次升迁,直到后来的舰队司令官职务,长期的海外奔波让海军中将无暇顾及家事,直到一九九一海湾战争后才把家搬到了远在大洲另一侧的夏威夷,原本就计划退休后在这儿颐养天年,对这一簇广阔海洋中的美丽群岛,自然就要比后来者约瑟夫普理赫熟悉的多。
不知不觉,闲谈片刻的米切尔又来了兴致,主动接上刚才的那一个话题,对普理赫说起自己对眼下战局的观感:
“唔,牢骚我已经发过了。
约瑟夫,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不过就我看来,这一趟消遣的意义还是在于垂钓,至于战略上的事,太平洋司令部里还有一些头脑灵光的年轻人,我感觉,合众国的一场海洋攻势很快就要来了,这用不着你我在这儿操闲心。
至于第七舰队,哈哈,戴维亚当斯那个家伙,只是一个满脑袋军事理论的活动书柜,ns色prrss逼b马汉的海权论就是他的圣经,可现在是什么时代,海权这种东西,当年不列颠拿来对付德国人的那一套,放在现代战场上还能起什么作用?
哼,不用说,我说话从来直言不讳,约瑟夫你也是一样的情况。”
“啊米切尔先生,您的意思是”
“我不是在批评你,约瑟夫,我是在提醒你,哈!
说到这儿,我又想提起地中海的那一桩烂事,反正最后是功亏一篑,按照印第安纳波利斯出来的那些精英们来说,他们肯定不会认可我的一纸核攻击命令,但是最后结局呢,结局怎样?俄国人被我们打回老家了吗?
中东的形势如此,眼下的太平洋,其实也是一样,过时的海战理论必须得到修正,什么海权,什么封锁与遏制,该死的伊万们本来就不在乎远东的海权,这一点与我们合众国根本不同。
海权是美利坚合众国的生命线,对俄国人来说,却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
这种局面,当时高加索如果能一家伙打赢,情况还可能有些不同,现在么,哼,约瑟夫,我就和你说一句推心置腹的话吧,太平洋司令部的决策,绝对是有问题的。
一帮脑筋死板的官僚,还在哪儿想着要怎么去争夺海权,最好能把俄国人的舰艇都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