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世间之事,必有命运所牵c所赘,佛家所讲“因果”二字,并非无理,然“因果”二字,太过玄妙,今生种因,或千秋万世而后才终得其果,而内中原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因而何以言说?
家境本富有,然历经数代,逐一没落,后世子孙穷困潦倒,食不果腹c衣不遮体,只因先祖为德贤者,因而得以入朝为官,仔细想来,其中之事,又何不存因果一说?本应陌路之人,各于己之家乡,为柴米油盐而忧,无奈命运如此,生德贤者之后,命存此劫,诸位死存亡,爱恨情仇,自即日之浙江,拉开帷幕
赵轩临走之日,武宗于宣德大殿之上,宣称其命灭西夏有功之臣,官居正五品观察使赵轩前往浙江,彻查官员c收贿受贿c假公济私c中饱私囊等情况,赐尚方宝剑,为不廉c不正之官员,皆可先斩后奏。
赵轩站在宫殿角落之处,虽然为五品官员,在民间来说算是大官,但是于这宣德殿之上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足轻重,同那县衙捕快c衙役又有何区别。
当听到圣上叫喊自己的时候,赵轩为了不招惹他人烦心,一边绕道小跑至中央,一边又不忘整理官服乌纱,免得引得满朝文武哄堂大笑,但是赵轩那小跑的动作,依旧是被周围的官员给看见了,不禁的憋不住的笑出声来。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朝堂之上都充满着细小的声音和毫无规则的笑声。
赵轩站在那里,一时之间被那么多的人看,而且还有那些高官c王爷们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威压,让赵轩有些不太适应,摸索着后脑勺,冲着他们傻乎乎的笑着。
看着这朝堂之上的人如此的没有纲纪,太傅周申敲打着他的拐杖,面色有些恼怒,“混账!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的嬉笑说闹!”
话一说完,顿时之间没有人再敢多说什么了,那些嬉笑说闹之人,顿时之间也不敢再放肆了,乖巧的闭上了嘴,静静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武宗看到这里,赶忙出来充当老好人,“好了太傅,也不是什么大事,说过他们也就算了,切不要因此伤了身体。”
周申冷晒一笑,忙说道:“是老臣过于暴躁了,望陛下治罪。”而在周申派系的官员,在刚才嬉笑说闹的那些人,也纷纷行礼说道:“臣等有罪,望陛下治罪!”虽然所说之话参杂无比,但大体上就是这么个意思。
看着太傅周申这个样子,武宗知道,他这是摆了明的在找茬,但现在翻脸还不是时候,一切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一瞬过后,武宗面带笑容,“不过是小打小闹,众卿家不必如此。”然后又望向赵轩,“刚才我说之话你可都已明了?”武宗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牵扯太多,所以赶忙?嬉蛔饧虑橐槐蚀?br />
一看圣上望向自己赵轩赶忙说道:“微臣明白!”
而太傅周申目光中带着些许阴冷的看着武宗赵雍乾,他本想借此机会戏弄一下他,但谁成想,又让他给躲过了,不但没有将他给戏弄,反倒是让自己羞愧于此,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挺了挺身体,转过头去,示意他们没事了。
赵雍乾看着太傅周申吃瘪的样子,他自然是十分的开心,他巴不得这朝堂中几大派系的首脑都纷纷被他给气死,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彻查浙江的官员是否清廉,至于跟这些人的争斗,来日方长,还可慢慢计议。
好似无意间似的瞥了太傅周申一眼之后,赵雍乾面带微笑的看向赵轩,“今日朕赐你尚方宝剑,准你于浙江之内,先斩后奏。”
赵雍乾一边说着,另一边,李公公将早已取来的尚方宝剑交予赵轩手中。
赵轩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呢,每次看到马风等人耍剑的时候,赵轩的内心都十分的痒痒,但是赵轩也知道,自己早就过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