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没有到顺德、真定等地行动的,看来他倒有自知知明,只敢在这些地方流窜。
“有没有这个乱世王的情报?”陆皓山突然开口问道。
一旁的李定国接口道:“大人,这个乱世王我听说过,是陕西汉中府的一个的拳师,以卖艺和授徒为生,因为看不过眼打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官家子弟被通缉,一气之下就拉人反了,只知他号称乱世王,他真名叫什么就没有知道。”
陕西汉中人?
孙熊捏捏紧手里的武器,一脸兴奋地说:“大人,不管那么多了,他们才一百多人,我们有八百人,哪里我们的对手,只要一个冲锋就把这些人渣全部干掉了。”
“是啊,大人,下令吧。”
“这一百多号人,估计一轮火枪外加一轮射箭就把他们全干翻了,也好,剿灭他们正好过年,这样一来,就是朝廷不奖赏,这当地的官府还有那些乡绅,也会上道吧。”
有人开了头,剩下人也纷纷请战,他们看到或听说到大富裴家被灭门的事,一个个都气得不轻,纷纷请求去去把他们剿了。
在战场上,打仗要讲策略、比勇猛,碰上难缠的对手,还是好好运用孙子兵法,怎样攻守有备,修营所寨设立防御工程等,不过对付这些刚刚洗脚上田的百姓,只管冲上去砍杀就行了,因为无论是人员的数量、个人素质、装备、士气等,陆皓山都占有压倒性的优势。
这就叫一力降十会。
陆皓山的面色有点犹豫,有些奇怪地说:“怪了。”
“大人,有什么奇怪?”孙熊有些奇怪地问。
“这些人规模不一,流动性很强,人员的多少估计就是那些头目都不太清楚,可问题是,这乱世王的人里,怎么没有老弱病残、没有妇孺的?”陆皓山指有些奇怪地问道。
农民起义,又不是军营招兵。只要能动的、想吃一口干饭的都可以跟着,有些人不放心家里,拖家带口加入那些队伍,那些头目对此也没有办法,事实上,他们也希望这些老幼妇孺加入,平时可以干一些杂活、后勤方面的工作,必要时成为炮灰或作为弃子助队伍中的精壮逃跑,可是,这一路号称乱世王却奇怪了。
清一色的壮丁。
赵功常也发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大人,会不会他们被官兵追堵时,把那些老幼妇孺都当成弃子了。”
也有这种可能,陆皓山想了想,下令道:“李定国、孙熊、大山听令。”
“小的在。”三人一边行礼一边应道。
“下面的地势像峡谷,孙熊和大山率二百人从左边进攻,定国率二百人从右边进攻,左右夹攻。先用火枪弓箭攻击,给这些畜生最大杀伤,对了,那个什么乱世王。给我抓活的。”
三人齐声应之鱼,而陆皓山就坐山坡上,居高临下准备看戏。
荒凉的地形还有苍茫的夜色给乱世王等人很大的安全感。以他们的经验,官军每次出动都是大张旗鼓,怕被偷袭的他们喜欢白天作战,极少晚上出动,所以一个个神色都很放松,就是负责放哨的人,也显得吊儿郎当,漫不经心,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心里想着那些官兵也要忙着过年吧。
一个放哨的中年男子被人捂着嘴巴在的胸间连插几刀,面带惊恐倒在血泊中、两名聊天的汉子突然相继瘫倒在上,一个胸口中了一箭,一个脑门被射穿,两人就这样倒了下去,陆皓山在望远镜里看得暗暗点头: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前面的那些训练没白费,在他们身上投入的钱粮和精力没白费。
放倒放哨的人,两队人开始慢慢向乱世王的营地摸近,等那些人发现不妥时,李定国、孙熊等人离他们不足六十丈了。
看到敌人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行踪,李定国把手中的铁枪一举,大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