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欧拉一从柏林回来,就一屁股坐在林有德膝盖上,然后活动肩膀,显然是要林有德帮她揉背。林有德二话不说抓起妻子的背就揉了起来。
“嗯,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最近感觉这里很坚硬,都活动不开了。”薇欧拉大声提着要求。
“你刚刚这发言,十足的中老年妇女范儿啊。”
“那又怎么样,我事实上就是中老年妇女了啊,四十啦。”
“可个头还是那么袖珍。”
林有德这话完全没收到效果,最近薇欧拉对身形方面的玩笑已经没啥反应了,仔细想想也是,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再有反应那反而比较奇怪。其实在薇欧拉二十多的时候林有德就觉得她面对这些玩笑的时候只是在回应大家的期待,也并不真的在意身高了,不过大家都从调戏薇欧拉这件事上获得了不少愉悦,林有德也乐得如此。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竟然对身高的调侃无动于衷很扫兴?”
“不,无动于衷才是正常的。你过去反应太刻意了。”
“果然看起来很刻意啊,我早就这样想了。”薇欧拉叹了口气,转换了下话题,“就因为帮你在法兰克福兴风作浪,我这些天都快被人烦死了,那帮人好像想要向最高法申请仲裁,认为我在行驶总统职权的时候混有私心,议会里也整天在叫嚣要开听证会,就为了你的一百亿马克,我这边麻烦一堆堆的。”
林有德笑了:“你就一口咬定自己对股票市场中我的动作不知情不就完了,把锅完全丢给我,再哭诉最近夫妻感情出现了裂痕什么的……”
“我绝不会那样说。”薇欧拉断然否定道,“除非我们真的出现了裂痕,不然我绝不会在公开场合这样说。”
林有德低头看了眼老婆——的天灵盖,稍微有些感动:“这样啊,那就装傻到底好了。反正现在人民对你的支持率这么高,议会也拿你没办法。武力、财力和民意都掌握在我们手里,这个国家现在就是我们的自留地,我们要做什楸,谁也无法指责。”
“你就不打算用什么方法来让那些反对派在野党切实的意识到这点么?”
薇欧拉的话让林有德摇摇头:“很遗憾,不能。现在需要社会稳定,像长刀之夜那种非常规的处理手法在这个时代不能用。只能和那些家伙在既有的规则下过招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们手里的牌也比他们要好太多太多。”
“也是。毕竟这是我们的国家。”薇欧拉轻声说,“对了,俄国大使那边送来了照会,似乎那位娜塔莉娅打算来我们这边进行国事访问。”
林有德挑了挑眉毛。
俄国这段时间在国际社会上就像是掉线了一样。整个二战,就俄国算是“输掉了”,加上打完二战之后俄国马上开始了时间不算短的内战,元气大伤,所以在联合国也好其他国际会议上也罢,俄国都老老实实的扮演着旁观者的角度,只有在签署各种经济相关的协议的时候俄国才会表达自己的意见。
林有德一直让狐狸关注着俄国国内的状况,每个季度都有一份关于俄国的详尽报告送到林有德桌上。不过林有德大部分时候只翻看前面的梗概和总括部分,只有伊瑟拉会仔细的阅读。
娜塔莉娅在平息内乱之后趁机逼迫沙皇退位,彻底独揽大权,之后她进行了一揽子的改革,将俄国的工商业都统合在了一起,并且向农村开刀利用剪刀差来完成现代工业的原始积累。
农民因此被折腾得够呛,受损最严重的哥萨克又掀起了反旗结果被无情的荡平。
原本属于哥萨克自己的土地也随即被国家征收,于是俄国现在成了曾经的列强中唯一一个国家掌握了大部分耕地的国度。
娜塔莉娅执行的那一套,总是让林有德想起来另一个时空的那位钢铁同志,不过那一套也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