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上的,依旧是那条战船,只不过这次杨猛却狼狈了许多。
“杨将军,您这伤……”
见了小猪头似得杨猛,壬雷斯差点没笑喷,可嘴角刚刚翘起来,就遇到了杨猛森冷的目光,想起初次见面时,被杨猛毙掉的翻译,壬雷斯果断的掐了自己一把,把笑容给掐了回去。
“昨儿个去看了看英吉利的海军,阵容强大啊!英吉利堵上门来打脸,那老子就打脸!
壬雷斯,你数数老子的脸上有多少道淤青?”
壬雷斯就是个小人,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睚眦必报的性格很有必要,不然以后难保这小人,不给自己下绊子。
“二十三道!”
壬雷斯仔细的数了数,一边脸上十几道,加起来二十三道淤青,这杨将军对自己下手挺狠啊!
“哦……二十三道,泰辰将这个数目记下来,知会南疆的蓝旗军,从今天开始猎杀英吉利人,不管男女老幼,都作数!
一道伤痕一千人,二十三道伤痕,两万三千人,今年年底之前把这事儿做完了,在南疆给老子建一座人头碑,做不完,让他们自己抹脖子!”
杨猛的眼中没有老弱妇孺,敌国之人就是敌人,可杀!脸上的淤青,心里的怒火都需要发泄,杀人无疑是最好的方式。
“三爷,这是军令吗?”
“嗯!军令,告诉他们,年底之前杀不够,蓝旗军只有一万颗头颅顶账,余下的数量,我会从他们的家小那里凑!”
自己的话就是军令,无论对错都要执行,这一下就会让英吉利站到自己的对立面上。
壬雷斯听得懂的汉语,明明白白的知道杨猛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就跟米利坚当年猎杀印第安人一样。望着满脸淤青的杨将军。壬雷斯的心里只有两个字。魔鬼!
甲板上除了壬雷斯,还有几个洋鬼子,有一个可能也听明白了杨猛的意思,脸色变幻了几下之后,这位脸上又没了表情。
“壬雷斯,法兰西的特使在哪?谈正事儿吧!”
疼痛虽说能让人精力集中,可脸颊上的疼痛却不一样,脸疼头就疼。这一天一夜的功夫,疼痛丝毫没有减轻,杨猛现在没有什么寒暄的心思。
跟着壬雷斯走进了船舱,不大的船舱里,比上次华丽了许多,沙发、谈判桌都备齐了,墙壁也挂着厚厚的羊绒。
三米多长的谈判桌对面,坐着一个留着大鬓角的洋鬼子,这位的年岁也就三四十,双目还算有神。上半身的骨架不小,看身形足有一米八以上。
“你好!法兰西的朋友。我是云南杨猛!”
抱拳问好、自报家门,面对这个法兰西的特使,杨猛也放低了姿态。
“你好!东方的朋友,我是法兰西的安德烈!”
刚刚还在端坐的安德烈,单手抚胸也起身微微的鞠了一躬,算是见礼了。
各走各的路子,寒暄之后,杨猛也看出了安德烈的高姿态。
刚刚在甲板上脸色变幻的洋鬼子,走到了安德烈身边耳语了几句,安德烈的脸色也立马变了,操着还算流畅的鹰语,这位直接就开了口。
“我称呼你杨将军呢?还是杨领主?”
“杨将军吧!毕竟咱们之间的合作,很有可能会在战场上!”
安德烈说的直白,杨猛也不犹豫,也是很直接的谈起了合作。
“合作?恐怕我们还没有这个基础,我们不杀老弱妇孺的!你的报复手段我不喜欢!”
高傲的态度,这位安德烈真是把自己当做人物了,说话之间也带着斥责的口气。
“老弱妇孺?我不怎么看,敌人中的老人,就是以前的敌人;敌人中的孩子,就是以后的敌人;而敌人的女人,就是制造敌人的工具;在我看来,老弱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