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他刚一出去,陶其盛没用妻子帮忙,就把身子翻了过来,而且不再显得那么虚弱。他这一迅捷的动作,令邱兰芝感到惊讶,忙把手中的木梳放下说:
“还没擦身子呢,你——你是不是又痛了?”
“痛!痛!痛得难受!”
陶其盛咬住了嘴唇,顿时有血渍浸出。
“你不要吓我,孩子们现大又不在家,不如告诉振宗让他们早点儿——”
“不用,我还不到死的时候!”
“那你——”这种情形邱兰芝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下意识地去抚捋他的胸口处,希望以此来有助于减缓疼痛。
“不是这里!”
“那是——?”
陶其盛的颤抖之手就向下身伸去。邱兰芝看去,发现他穿了厚厚棉裤的裆部竟高耸着似有一物支起,不由地惊愕了一下,虽是夫妻,但她的面颊也不禁一红,自然知道是何事了,就娇嗔道:
“你不是说它不能用了吗?怎么,都这样了,你还有这闲心?”
“要痛死我了!”
邱兰芝手足无措起来,似觉得爱莫能助。她看了眼被纸糊的窗户,外面就是有人也是窥视不到里面的。见丈夫从不曾有过此等痛苦,情急之下,也顾不了想太多了,就去解了那布绦腰带,嘴里还说着:
“这大白天的,你也不嫌羞,这可咋——”这次陶其盛没有阻止,随着裤子被褪下,邱兰芝没说完的话就被惊地咽了回去。因为那根在毛丛簇拥的之物似急不可待地弹跳而出,真是擎天柱一般,显得威武而狰狞,而且在她熟悉二十多年的记忆里这不是秘密,绝对是今非昔比,粗长硕大的足有平时的两倍,蘑菇般伞状的头部透着倔犟的蛮横和流露出无尽的贪婪爱欲,凸起的血管清晰可见,黑紫的像是膨胀欲裂。只有那阴囊没变模样。对她来讲,有着一股久违了的惊喜。古语有言:穿衣见父,脱衣见夫。她同时在惊疑之下,似有兴奋地咽了口唾沫说:
“你不是说被羊扒子给撞坏了吗?可这——就是在结婚时也没见这么强壮过,这是——”
“这是个有罪恶的东西,大概是好了!”
邱兰芝一怔。
“快胀死我了!”
陶其盛痛苦万分地呻一吟着,扭动着身子。邱兰芝在想,以丈夫这病弱的身体,实难过正常的夫妻性生活,又见他憋胀的痛苦不堪,则别无选择地用手握住那物快速撸动起来,左右手轮换直至双臂酸麻无力,也不见缩软下来。无奈之下,毅然低下头去不顾脏净地用嘴噙了那物吸吮起来。如此一来,又过了好一阵子,随着陶其盛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动,那物在她的嘴里喷射出了一股股液体。她张嘴把那液体吐在手掌上,见那一团乳白浓液里竟混淆着鲜红色。这时再看那物,已经慢慢蔫萎了下去,恢复了原有的状态。这时陶其盛脸上的痛苦表情才渐渐消失了。夫妻默默相望,无尽情意。
“这回好了吧?”
邱兰芝笑眯眯地问,似有得意之色,她用抹布擦拭着手上男人那液体,又把陶其盛的裤子提起系好。并且边说着:
“这些年来,你让我守活寡,你知道欠我有多少了吗?怎么会突然好了呢?!”
“我——我怎么会知道!”
陶其盛闭上了眼睛,却流下了眼泪来。
“你怎么哭了?”
邱兰芝愕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她很少见到丈夫会流泪。就是和病魔对抗的这段日子里,他都是以极其乐观的心态从容面对的,并没显露出绝症患者的悲观绝望。
“我还不如老早点儿死了呢!”一听这话,邱兰芝的眼泪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哽咽地说道:
“可别说这种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呢!只要有你陪伴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