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啸听了暗想:这两人叫他们去冒险,估计是死也不敢的。他们只敢坐地分赃,却不敢性命相搏。很明显,有风险的事要我去做,走门路无风险,遮遮掩掩的事他们才会做。宁愿少分点银子,也要保证安全。可如果不冒险,只靠宁波府和杭州府根本就安置不了那么多流民。再说假如真的可以把火柴卖向整个大明,那每年光火柴一项,扣除其他人的分红,自己一人就能有二三十万两的收入,何况大明以外的地区就不需要分红了。当真是富贵险中求啊。
想了一阵后,吴天啸决心到:“那如果我出海,其他事···”
汤显耀与陈千鹤一听同时到:“其他事我帮兄弟办妥。”
随后两人有些尴尬的互望一眼。那陈千鹤先到:“兄弟要出海就需要大明水师的号令官引。这旗号的事交给我,杭州卫水师龚敬龚千户与我有几面之缘,千户之间多有往来。别人要一千辆银子一张旗号,我一百两就能拿到。”
那汤显耀也到:“若是吴兄弟自愿去冒险,这其他事项本官一律可替你掩盖,保证无人查究。”
吴天啸听后点头继续与二人商议,就这般便和二位贪官商议好,出一百两银子购买水师一张旗号与官引,准备出海。
吴天啸与贾老村长在回到螺门村的路上,贾老村长担忧到:“吴爷。这出海去杀倭寇,是以命相搏的事。海上又风涛汹涌,老头子我是老渔民了,最是知道风浪无情。这般凶险的事,可有把握?”
吴天啸苦笑到:“哪有什么把握可说。可是现在火柴作坊场一日产量就足够我们一月销量,不给流民另找一条出路是没法的事,现在只能凶险一搏了。我听那牛刀桧说过,海外有一东番岛,岛上荒地极多,基本无人耕种,只要成功一次,灾民便有退路。所以即使危险,也要走这一遭。”
贾老村长沉默片刻到:“也是。富贵险中求。只是吴爷出海前得多配制些火药胶,要不这些人都没事做了。”
吴天啸说道:“这火药胶一两日便干了,干了容易起火,配制多了不安全。流民也不能闲着,出海前我会先囤积着货。待我们出海后,你就带着灾民把作坊场加固一些,再把码头修牢固些。从村里整出一条到码头的路来。牛头山上也要修处高塔,白天可以监视海上倭寇,以做预警。晚上点上一盏灯可做灯塔,万一我们回来的时候是晚上,也好指引航线。”
贾老村长听了直点头:“好叻,就按吴爷的交代去办。”
两人回去后,吴天啸第一件事便是招来牛刀桧问话。
吴天啸喝问到:“牛刀桧。你罪恶深重,你可知道。”
那牛刀桧这些日子都在打扫海船上的卫生,虽然臭了点,不过还是活了下来。现在以为是这杀倭寇的英雄要审判自己了,吓得腿一软,跪了下去哀求到:“吴爷,吴英雄。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小人今生今世,做牛做马也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吴爷。您饶命啊。”
吴天啸板着脸冷到:“你可知道乡亲们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牛刀桧一个劲的磕头到:“我该死,我该死,只求吴爷给条生路,您叫我做什么都成。”
吴天啸冷笑到:“真的做什么都成?”
牛刀桧听出一点门道,急忙巴结到:“我愿给吴爷做牛做马,只要我做得到的,您只管吩咐。”
吴天啸问道:“那好。我问你,你要是有半点隐瞒,不用我动手,乡亲们也把你撕烂了。”
边上的蒋壮与贾有石陪着演戏,手按着刀柄怒目而视。牛刀桧吓得哆哆嗦嗦,直说不敢隐瞒。
吴天啸问道:“倭寇凶残,可是有人训练蓄意而为?”
牛刀桧急忙回到:“没人训练,倭寇就是一群扶桑浪人和海盗临时组成的。若要入寇大一些地方,也会有人召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