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枭强硬道:“被几个臭道士给打了,还能怎么回事。”他扭头向完颜兀术这边看了一眼,顿时发现了方进石,脸上不由稍微变了变神情。
完颜兀术陪了笑道:“只怕其中有些误会,让鲁先生受委屈了。”他向郭京道:“还不快些向鲁先生赔罪?”
郭京不敢不听完颜兀术的话,急忙躬身行礼道:“鲁先生实在抱歉,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不知先生是大官人的贵客,冒犯了先生,鲁先生大人大量,还请恕罪。”
鲁枭站起身来道:“王大官人,看来你非是诚心留我,多半是疑心我不过是个蒙骗吃喝之徒,既然如此,我再留也无意思了,这就告辞。”说着从完颜兀术身侧走过,向了门口走去。
完颜兀术当即道:“鲁先生留步。”
鲁枭本就是故意做作,听他出言马上停下来道:“王大官人不知还有何话说?”
完颜兀术道:“我既然留下先生,自当让鲁先生满意,先生请回坐。”
鲁枭看了看郭京,转身坐了回去,也不说话,完颜兀术向郭京道:“鲁先生生气了,他很不满意,你看怎么办?”
郭京一咬牙,往他身边的一个道人后背踢了一脚:“还站在干什么,还不快些向鲁先生磕头赔罪?”
这几名道人眼见形势不对,赶紧上前行礼道:“鲁先生,我们知道错了,还请先生原谅。”这几个道人有人鞠躬有人磕头,后来鞠躬的人看别人磕头,也跟前跪了下来,围了鲁枭面前一圈向他赔礼,鲁枭站起来骂道:“你们不是刚才挺得意的,怎么现在一个个这么怂了?”说着上前往众道人身上又踢又跺,踢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拿起坐着的凳子劈头盖脸的往这些道人身上招呼,不分男女把这些道人打的鬼哭狼嚎,多人受伤见血。
郭京和完颜兀术站在远处不动声色,静看着他出气,鲁枭打了一会儿,抓起一个道姑来骂道:“爷爷看你有几分姿色,才让你陪我喝几杯,真是给脸不要脸的贱人。”说着话把这道姑的右手按在桌面上,使凳子在这道姑手臂上狠砸了几下直打断了她的手臂骨折,这道姑痛的哭喊着眼泪都出来了,鲁枭把这凳子一丢,拍拍手道:“痛快,真是痛快。”
这道姑是郭京相好的,否则他也不会为之出头打了鲁枭,只是郭京眼见她这么被打,也不敢出声,鲁枭在边上凳子上一坐,抬起脚来道:“我的鞋子呢?”原来他的一只鞋子不知何时不见了。
郭京四下看看,在屋角找了他的鞋子拿了过来道:“鲁先生,你的鞋子。”
鲁枭把脚一抬:“有劳郭道人了。”他这意思是让郭京亲自把他的鞋子穿上,郭京心中痛骂着,脸上却带着笑替他把鞋子穿好,鲁枭站起来踩了踩鞋子,向完颜兀术道:“王大官人,你今日让我十分痛快,我记下了,永不敢忘。”
完颜兀术道:“鲁先生痛快就好,若是没事了,先生继续寻欢作乐,我前面有事,就不打扰先生享乐了。”
鲁枭道:“大官人有事自去忙了,不用理我,这里有酒有女人,再莫叫人过来搅扰就是。”
完颜兀术道:“应该不会有人这么不长脑子了,鲁先生,等一会儿崔姑娘弹琴唱牌,你可前去听听?”
鲁枭不耐厌的道:“一个歌伎咿咿呀呀的哼唱,有什么好听的,我不去了,大官人有事再来找我,其他的不用理我。”
完颜兀术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退出房门,郭京和那些道人赶紧相扶着也跟了出来,到了院子中,郭京向那些道人骂道:“以后你们看到他早早的给我绕的远远的,再给我招惹事非,我不仅不去相救,还绝不轻饶。”
那几个道人唯唯诺诺的退了,郭京跟着完颜兀术和方进石出了这花苑,他走快两步向完颜兀术赔罪道:“大官人,在下该死,没管好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