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向糜贞胸口抓去。
糜贞万万没有想到张彦还真敢动粗,“啊”的一声尖叫,急忙向后退去,结果脚下被一块小石头绊了一下,身体失去了重心,向后倒去。
张彦见状,脸上浮现出来了幸灾乐祸的喜悦,但忽然看见糜贞的身后有一块突出的尖石,若是摔倒在地,只怕会被这块尖石所刺伤。
“小心!”
他一个箭步蹿了上去,长臂一伸,直接搂住了糜贞的腰肢,将她给横抱了起来,同时用脚将那块尖石踢的远远的,避免了她跌倒的危险。
“你没事吧?”张彦横抱着糜贞,望着慌张的糜贞,急忙关切的问道。
被张彦抱在怀中的糜贞却瞪着充满怨气的眼睛,张嘴便在张彦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张彦发出一声惨叫,双臂当即松开,在他怀抱着的糜贞一下子便摔倒在了雪地上。
“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张彦看着呗咬出鲜血的左手手背,上面还布满了牙印,登时来了怒气,对糜贞吼道。
糜贞摔倒在地,屁股上疼痛不已,她坐在雪地上不停地哼唧着,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眼眶里竟然泛出了泪花,用恶狠狠的口吻对张彦道:“咬的就是你,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张彦被气的不轻,指着糜贞便咆哮开来:“我对你动手动脚?天地良心啊,刚才我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后一个尖石,你要是倒下去了,肯定会被那块尖石刺伤的。幸亏我出手及时,一把抱住了你,否则的话,你现在就倒大霉了。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我对你动手动脚?”
“尖石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是你想轻薄我,还总是找那么多理由。我真是搞不明白,我哥哥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瞎了,像你这样的一个人,他居然还夸你如何如何英雄?”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少在这里烦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给强奸了?”
一听到“强奸”二字,糜贞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也不敢再说半句话。
张彦见糜贞老实了许多,也不再计较其他的,转身便走,并愤怒的说道:“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呢!”糜贞心中气愤难平,还了张彦一句。
张彦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糜贞一眼,恶狠狠的道:“闭上你的嘴巴,你要是敢再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从今以后都说不成话!”
糜贞从小到大都娇生惯养的,因为是糜家唯一的女儿,糜竺、糜芳两个哥哥也基本上都让着她,整个糜府,谁也不敢和她对着干,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更别说给她气受了。
渐渐的,糜贞养成了泼辣的性格,就连行为也很任性。可是今天,他却被张彦给气坏了,心情可想而知。
她本想再还一句嘴,却很担心真的把张彦给逼急了,万一真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了,那以后她不就成为哑巴了吗?
她虽然泼辣、任性,但毕竟不是傻子。她知道,目前自己只有一个人,再怎么说,也斗不过张彦,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选择了忍气吞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虽然不是君子,但该忍的时候,还是一样要忍。只要能够回到郯城,她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她捂着嘴巴,不再说一句话,见张彦走了,没有找她的麻烦,这才松了一口气。
“全军听令,今夜暂且在峡谷休息,明日一早再走不迟!”张彦捂着流血的手背,直接走上了一块高高的岩石,站在那里,冲整个峡谷内的丹阳兵喊道。
“喏!”丹阳兵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糜贞听到这个命令,顿时有些崩溃了,这穷乡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