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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王来寻,下人道梁公子已回房,寿王来到梁文真房中,看见他躺在床上,已经叫唤不醒,再一摸梁文真额头,已然发烧。寿王大急,比武之期便在后日,梁文真病倒,如何交代。寿王不敢怠慢,即刻找来大夫,为梁文真诊断。忠王颍王永王杨洄等人都闻讯赶来,听大夫说是中毒,众人心头大惊。

    “王弟,梁朗与云天的比武,父皇已经得知,还下旨改在大明宫前摆擂,此事已不是我等私下之事,而是皇家大事。你如何如此马虎,让梁朗被人下毒?”忠王语气颇不快道。“今日早上还好好的,梁朗在后院练功,回来吃过早餐,便变成这般。”寿王哭丧脸道。“与他一道吃早餐的人,还有谁人?”杨洄问道。

    “与昨日一般,我与娘子一道,与他在一处吃早餐,今日他练功得晚,我问过丫环,并无外人进去过,是他一人吃的。”寿王道。“将当事丫环抓起来,狠狠拷打,务必要查明幕后行凶之人!”忠王怒道。“三王爷,此事何必再查,必是太子鄂王光王一伙。”杨洄道。忠王排行第三,他们一般称呼他为三王爷。

    “快快叫御医给梁朗解毒才是。”颍王道。大夫开了解药,家丁已去御医局抓药,忠王又派人去请御医,以求做更准确的诊断。杨玉环闻讯来到,一脸焦急,待下人煎好药汤,她亲手一口一口给梁文真喂食,眼中满含热泪。“都是我不好,没有等他一道来吃早餐,被人暗中害他。”杨玉环不知是说给身边的丫环听,还是说给梁文真听。“弟妹,王弟思虑不周,和你没有关系。”永王见杨玉环自责,又亲自照料病人,心中醋意大起,假装关切道。

    “是呀,王弟若是病倒,弟妹也有这般细心照料么?”颍王也看不眼,话中有话道。“王爷若后日上场比武,也似这般病倒,奴家必乐意侍候。”杨玉环转头,嫣然一笑道。颍王永王看到杨玉环勾魂的笑面,骨头都酥了。“大家都出去,不要妨碍弟妹照顾病人。”忠王正色道。众人不敢不听,恋恋不舍,移步出外。

    一直折腾到傍晚,杨玉环悉心服侍照料,亲手喂过梁文真两次参汤,梁文真才从迷迷糊糊中苏醒过来。“我,我如今身在何地,哪个年代?”梁文真醒来开口第一句便问道。“梁朗,你病糊涂了么?你如今在长安城的寿王府中,奴家是玉环呢!”杨玉环道。“杨贵妃杨玉环?”梁文真脑中转不过弯来,仍问道。

    “奴家甚么时候做了贵妃,奴家是寿王的王妃,你的玉环。”杨玉环的声音甜腻,挤得出蜂蜜一般。“哦,我想起来了,今日早餐之后,我肚子痛,上过茅房,便睡下了。”梁文真一边说,一边想要爬起,却又酸软无力,重重摔回床上。“梁朗,小心,你被人下毒了,如今毒还未解清,躺下歇息。”杨玉环柔和道,语气却是命令的口吻。“我没有被毒死么?为甚么有人要毒死我?”梁文真感觉虚脱一般,有气无力道。

    “你后日便要与人比武,皇上都知道了呢,不记得么?他人怕你比武赢他们,便要下毒害你。”杨玉环道。梁文真摇了摇头,努力回忆,自己来到长安,来到寿王府,是甚么目的。“让奴家喂梁朗饮水。”杨玉环端过一碗温水,用瓷羹舀一勺,吹凉几下,送到梁文真唇边。梁文真闻到杨玉环嘴里的香气,一时意乱情迷,十二分的陶醉,眯上眼慢慢饮水。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梁朗,这是你写给奴家的诗,不记得了么?”杨玉环两眼含情,痴痴望定梁文真,酒窝浅笑,问道。“我想起来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梁文真体味到杨玉环悉心照料自己,温馨爱惜之情,令人感动,不由双眼含泪。想起昨夜给杨玉环题诗的一幕,二人眉目传情,自己却要为完成任务,差点暗杀了她,铸成大错。旋即,不自禁地记起白居易描绘杨贵妃的《长恨歌》,梁文真动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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