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真急急去到教乐坊,将此好消息告知潘金莲。潘金莲哦一声,脸上并无太大欣喜,仍如往常一般,神色带些许忧郁。方琴听到,雀跃不已,终于可以脱离苦海,十分欣喜。梁文真告辞,回去梁府,告知众人潘金莲已被赦免,即将出来。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白玉娇华素梅等,各个喜欢。
午饭时,玄道长也在,告知梁文真,那女巫古流拉异常聪明,学习道术上手极快。“巫蛊之术或者与道术有相通之处,古流拉于道术上领悟快,是这个原因罢。”梁文真道。“她的巫蛊术不是被废去了么?”许凡疑惑道。“巫蛊是已被废掉,但修炼和意识还在,对学习道术,必有帮助。”梁文真道。
“只有一件,古流拉十分古怪。”玄道长又道。“他是女巫,自然古怪。”梁文真不以为意道。“名字便叫古流拉,古怪原是寻常。”赵民笑道。“不是这般,她每日修习道术,白天跟随贫道学道,夜间却关在房内,不踏出房门半步,贫道怕她意欲恢复巫蛊之术,在暗中修炼。”玄道长道。“确实要小心她,若她将道术与巫蛊术结合起来,手段恐怕更是恐怖。当日林枫在朝堂发威之时,我见林枫使出的巫蛊术,却与古流拉有所不同,行动手法十分迅捷,好似一眨眼间,便可驱使毒蛇和马蜂攻击敌人。”梁文真道。
“贫道还未曾参详出来,用甚么道法,可破去他的快速攻击之术。”玄道长若有所思道。“用药粉撒他的毒蛇,他又能如何。”许凡道。“若他攻击手法快,我们都还来不及撒药粉呢。还是要有克敌制胜的招数才行。”玄道长不无担忧道。“那有劳道长,尽快寻得应对之法,我一身功夫,可以不怕他,但一般人防不胜防,应付不来。”梁文真道。“这个贫道知晓。”玄道长应诺道。
过一日,蒋兆见万事俱备,和许晋一道上路南下。今次不同往日,船上许多家私木材中,暗藏一些金砖,只要几人知晓,责任重大。梁文真与许良潘恬等人去送,嘱咐蒋兆许晋路上不可与人争执生事。眼见码头边上百艘木船,向东而去,梁文真等人直到船只看不见,才从码头回府。
又过一日,梁文真从大理寺拿到文书,即刻赶回梁府,要驾上马车,去教乐坊接潘金莲。许夫人则准备酒菜,为潘金莲接风。许苗茵心知梁文真的深深愿望,便是将潘金莲救出,因此并不敢吃醋,还主动要跟去接人。李师师扈三娘白玉娇华素梅都要同去,许凡赵民平日担任随身保镖任务,自然也要去。
梁文真吩咐车夫备三辆马车,要声势浩大一点,却教乐坊接人。还未出发,却见方琴匆匆赶到,急得哭泣。“发生甚么事,琴妹慢慢说。”梁文真急道。“我今日找潘姐姐,敲她房门无人应,破门进去,见潘姐姐人事不知,昏在床上,叫也叫不醒。我便赶来找梁郎,快去看看。”方琴终于将事情说清楚。“快,坐上马车去。”梁文真大吃一惊,吩咐众人上车。
等赶到教乐坊门口,梁文真跳下车,冲进教乐坊。管事的见太傅到来,也已知潘金莲出事,吓得大气不敢出,跟随到潘金莲房门口。梁文真快步进到潘金莲房中,只见潘金莲好似睡着一般,但脸色苍白,显然是昏迷不醒。梁文真掐她的人中穴,推拉摇晃,全无用处。
“管事,这是大理寺的脱籍文书,我如今要带走潘金莲。”梁文真走到门口,拿出文书递给管事道。“既有文书,太傅自可将潘金莲带走。”管事略略看过文书道。许苗茵等人进来,见果真如方琴所说,许凡赵民请示,如何办理。
梁文真二话不说,用被褥包住潘金莲,将她抱起,便往外走。许凡赵民前头引路,梁文真出到教乐坊门外,将潘金莲放到车上,吩咐车夫起驾。不多时,赶到梁府,许凡去找玄道长到来。“房间已打扫干净,快送她过去。”许夫人早已按梁文真吩咐,交代下人收拾好一间睡房,专门供潘金莲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