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梁文真道别,潘金莲倚门相送,方琴送到教乐坊大门外。“梁大哥,你为甚么一定要去南方,我见不到你难过。”方琴在无人处一把抱住梁文真,眼圈微红,泪珠打转道。“琴妹,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去南方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将来过安稳的神仙日子,为了日日与你在一起,相亲相爱一辈子。”梁文真动情道。因适才沉浸在与潘金莲相濡以沫的情境中,尚未能自拔,此时不管是哪位佳人,估计梁文真都一般深情款款。
“梁郎,让我叫你一声梁郎,我要与你成亲,日日与你在一起。我如今在教乐坊,实在受不了了。”方琴压抑的情绪爆发,激动道。“琴妹,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以为我便过的快活么?前段时间还差点被砍头呢。这不是时机还未到嘛,等我去南方回来,立即有了实力,到时将你和金莲从教乐坊接出来。”梁文真安慰道。
“我该死,梁郎受那么多苦,我却不理解,给梁郎平添麻烦。”方琴一听梁文真提起午门问斩之事,顿时羞愧不已。“琴妹这般懂事,我梁文真岂能对不起你,我必定努力,实现我的承诺。”梁文真继续鼓气道。男子最怕娶到刁蛮的老婆,若不能娶到知书达理的,退一步,老婆能够讲理,能够在老公分析出正确道理后,予以理解接受,也算是幸运的。现代臭大街的专家则说,“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他姥姥的,若不讲理,难不成是胡搅蛮缠的地方?!梁文真见方琴转变思维这般快速,自然十分欣喜,更疼爱这个带点野性之美的佳人。
“梁郎,你一去这般久,我想要。。。。。。”方琴扭捏道。“傍晚时候,便回府中吃饭。我怎会想不到这个,这个呢,我的宝贝小娘子。”梁文真说时,滚烫地亲了方琴一口。
梁文真回到府中,许良正与潘恬杨旬蒋兆等人议事,看见梁文真经过侧厅门口,许良叫住。“文真,适才收到一封没落款的信件,你拿去。”许良道。梁文真拆开看过,才知是卢俊义写来,道他在梁山快活,劝说梁文真快来入伙。梁文真苦笑,将信件收起,打算烧掉,不留下口实。来自现代的梁文真,看过许多谍战影片和侦探小说,自然有反侦察意识,甚么都考虑不留下把柄。以前看影片时,常笑话片中的人物愚蠢至极,往往藏重要证据的地方容易被人想到,或者丢三落四,被人拿到重要证据。
“文真,甚么人的来信,没甚么变故罢?”许良见梁文真神色诡异,关切问道。“哦,没甚么,是我北京的好友卢俊义,他已到梁山落草,叫我也去,理他都傻!”梁文真在自己人面前,不善于撒谎,老实道。“梁总,这不是一个有力证据,可以证明你不曾私通梁山贼匪么?将它呈上朝廷,皇上应更无怀疑。”潘恬道。
“我不须证明甚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罢。”梁文真肃然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罢。梁总,你说的这句十分有意思,似暗含高深道理。”潘恬讶异道。“哈哈,潘兄休要搞错,这个话可不是我首创说的。乃是前人所说,名人名言。”梁文真见潘恬一本正经,笑道。
“惭愧,我潘恬自称熟读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无一不通,见识广博,也曾点中探花,竟然不知此名句是何人著述所载。惭愧,实在惭愧啊!”潘恬一脸愧色,摇头叹气道。“潘兄不必自责,这句话是我海外乡下,一位叫作但丁的人所说。”梁文真道。“如此说来,梁总乡下一个化外之地,竟也能出直追亚圣一般的人物。当然,既然都能出梁总这般人物,也不算奇怪。这位姓但的朋友,必定学富五车,见识超卓,是超凡入圣之人。”潘恬一针见血的评价,令梁文真频频点头。“潘兄所说不差,但丁被世人传诵多年。”梁文真道。
傍晚,方琴来到梁府,和大家一道晚餐,再说,梁文真等人明日便要远行,也算践行。姐妹们热闹说笑,方琴回来,便好比回家一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