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心下甚觉满意。“太傅好坏!”杨春花娇笑道。一个美貌女子,因为饥ll渴而无耻,见到汉子敢揩油,敢吊人家的膀子,实在匪夷所思,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可当日事实的确如此,并非小说家言,众位看官读到此处,可能暗恨生不逢时,或也想如梁文真一般,穿越时空去体验一番。
寝宫的锦绣床上,刘贵妃懒洋洋躺卧,手抚肚皮上有点痒的疤痕,脑海中净是梁文真俊朗的身影。这个冤家给奴家开刀破腹,身体全给他瞧去,便是奴家的羞处,只怕也给他瞧了个仔细。哎哟,羞死人也。刘贵妃想及此节,面色红晕,露出羞怯的模样。汉子看过女子人家的身体,便要娶人家为妻。太傅好一个翩翩英俊少年郎,比官家好上一百倍怕不止,嗨,毕竟官家年纪大了,比不得。可惜不能一女嫁二夫,奴家的夫君是君临天下的圣明天子,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奴家可不能不知足。刘贵妃思绪万千,想的出神。
若是奴家好似武则天一般,做上女皇,第一件事,便颁布法令,一个女子可以嫁多个汉子,汉子必须听令于女子。奴家便立梁太傅做皇后,双宿双栖,恩爱无边。官家么,便让他做赵贵妃,夜夜帮奴家洗足,早上帮奴家梳头。对了,最要紧的是让官家画出奴家不穿衣服的模样,好让天下人,包括后世的天下人,都晓得奴家的美貌。
“梁文真,梁文真,你是奴家的相公。。。。。。”刘贵妃在呢喃中进入梦乡:梁文真矫健的身姿从远处跑来,刘贵妃激动的心好似要跳出来,飞过去扑入他坚实宽阔的胸怀。在阳光和煦明媚的田野,梁文真与刘贵妃四肢交缠,正在巫山,刘贵妃舒畅无比,欲仙欲死。正是入港之时,梁文真突然抽身而起。
“相公,我要,为何停下?”刘贵妃不解,问道。“你的肚皮太丑,上面的疤似一条蛇一般,坏了我的兴致。”梁文真冷冷道。说罢,梁文真转身离去。“不要,相公,这便是你割的,奴家的身子便属于你。”刘贵妃哀求道。“回去找你的皇上,我梁文真可不稀罕你!”梁文真回头怒道。“相公不要走,官家已不要奴家,奴家只有相公你了。”刘贵妃哭喊道。
“哇,哇——”婴儿啼哭声传来,刘贵妃同时从噩梦中醒过来,身上出了一身香汗。“哦,宝宝莫哭,宝宝有奶吃,宝宝有奶吃,相公没奶吃。”刘贵妃起身,哄起孩子来。“奶娘快来!”
话分两头。华夏公司的高层会议会场,气氛压抑,与会众人表情严肃。“从炎哥给我们展示的财务报表来看,目前流动银两,即库存银两已经严重不足,只有区区一万五千两,预计一个月都支持不下来。”梁文真道。“上回为搭救梁总,花去不少银两。”许良回应道。
“我不是怪你们这个,玻璃生意亏损严重,是需要改变经营战略的问题。当然,朝廷赏赐我的那一百两黄金,可充为公司收入,这个炎哥回头办理一下。我们当下最要紧的,是找到一种利润高的生意,降低玻璃产量,转移部分员工到新的经营项目上来。”梁文真沉重道。
“梁总,南方的粮食便宜,我们不如贩卖大米,运到东京北京蓟州青州,还有华州孟州等地,赚取差价。”杨旬提议道。“刚才梁总说了,要做利润大的项目,贩卖粮食利润只怕不大,因运输成本不小。”白玉娇道。“白姑娘说得不错,船工马夫路途的吃喝费用,都是不小的开支。”许良道。“我们出海去打渔,成本小。”赵民道。“玄道长见多识广,出个主意嘛。”许凡道。“贫道只擅长炼丹,做,不懂赚钱的营生。”玄道长应道。
“我有个提议。刚才民哥提醒了我,海边的海盐便宜,我们利用各地的分号,贩卖海盐如何?”牛仁道。“休要打这个主意,朝廷打击私盐贩卖十分严厉,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过提心吊胆的日子。”许良反驳道。
“大家也拿不出个主意。富贵险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