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卢大哥的卢。”许凡插话道。“凡哥莫打岔。卢兄,你看我说的可对,昨日的算命先生,他可是称自己叫张用,跟随一个姓李的哑道童?”梁文真问道。
“咦,梁兄弟如何得知?那算命先生说他姓张,确实带个哑道童。”卢俊义疑惑问道。“梁山贼匪端的歹毒,他们要害得卢兄家破人亡,将你逼上梁山!”梁文真道。“甚么?他们是梁山的人?”卢俊义一听,更是疑惑。“张用,便是梁山的智多星军师吴用,他化名来给卢兄设圈套,哑道童便是黑旋风李逵所扮。我说的千真万确,卢兄尽可以相信。”梁文真道。
“梁兄弟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卢俊义打死也不会上梁山,逼我何用。再说,梁兄弟昨日才到北京,可有见过那个算命先生?这般肯定他们是梁山之人。”卢俊义先入为主认定梁文真喜欢胡说,因此不太相信道。“我确实未曾在北京见过他们,但不表示不知晓。”梁文真不由心急,却拿不出有力道理,总不能说自己是从未来穿越到此,在书上读到此事。
“卢大哥,我师父能未卜先知,上次在朝堂之上,当场猜出皇上当场出的题目,十分惊人哩。”赵民此时帮口道。“这个我在北京也听闻过,皇帝老儿昏庸,要糊弄却也不难。”卢俊义还是不太相信。自己与这位兄弟交往颇久,早已熟知他的心性,多有奇谈怪论,未必可以当真。“东京城人人都说梁哥哥是半仙呢,这个却不假。”许凡附和赵民道。
“你们的梁哥哥身手十分了得,我是晓得的。但至于未卜先知,他又不是神仙,你们后生还是容易轻信。据我所知,梁兄弟当时向皇上禀告,是说自己学过一些道术,是也不是?”卢俊义年长几岁,所谓姜还是老的辣,果然不虚。“我是这般说过,这个不假,但。。。。。。”梁文真欲语还休,却不好措辞。“昨日的算命先生,敢收卦金一两白银,我看人家没有高深道行,是不敢打如许大招牌的。梁兄弟倒是说说,你也旗上写卦金一两试试,看有无人找你算命?!”卢俊义微微一笑道。
“卢兄,小弟并非要证明自己道术如何,实是不愿意卢兄上当受骗。小弟再问,昨日的算命先生,可是说卢兄百日之内有血光之灾,要你去东南方向一千里之外,躲避灾祸?”梁文真仍试图努力说服卢俊义。“哦,梁兄弟原来真有高深道术。昨日算命先生问了我的生辰八字,便这般算出,梁兄弟连八字都不用,算的竟也不差。早晓得连那一两白银也省下来了。”卢俊义既惊且佩道。
“不不,不是这般。我是算出那个算命先生如何给卢兄算的命。”梁文真急切道。“梁兄弟能算出,他也能算出,不是这般么?”卢俊义听到梁文真的话颇绕,仍自迷惑道。“唉,你信我便好,不可去到梁山。”梁文真道。“东南方向一千里外,确实可能要经过梁山。卢哥哥要我留下照看,否则我跟去防备意外也好。”燕青道。
“小乙哥,你须阻止你家主人去千里外躲避,此事关系重大。”梁文真向燕青道。“卢哥哥谁的话都不听,我有甚么办法。”燕青道。“东家,那许多货物,十辆太平车子装不下哩。”门外进来一个汉子道。“那便退一些货,李都管,你跟了我许多年,些许小事还来问我?!”卢俊义没好气道。
“你叫李固?”梁文真起身,向那汉子走去。“贵客,你却认识小人?”李固满脸笑容应道。突然,梁文真一把将李固的手抓住,反转到身后,又将另一只手反转过来,制住李固。“贵客,你认错人罢,我李固何时得罪你?”李固措不及防,失惊道。“梁兄弟,此是何故?”卢俊义起身问道。
梁文真却不打话,从燕青腰间抽出朴刀,推搡李固出门到后堂宽阔处,从后踢翻在地。“我当然认识你李固,今日却须杀了你!”梁文真将刀架上李固的脖子,面目凶狠道。小阁中的众人纷纷跟出,惊讶不已。李师师看看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