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却说梁文真在城南租赁地皮,用以作生产办公基地的事已妥,华夏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的管理层框架也已搭建完成,按照现代企业的方式制度运作,事业已初步有了眉目。万事俱备,只待东风,把生产办公基地建好,打开市场,那时必定财源滚滚。因此开个庆功宴来贺一贺,鼓舞动员大家,再是正常不过。
月上柳梢头,众人齐聚一堂,举杯畅饮。梁文真笑道:“今日我们在东京的生意事业,总算是开了个头,接下来便须大家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努力奋斗了。众位大可放心,只要公司实现经营计划,效益将无可估量,年终必定有花红分。以后大碗喝酒c大块吃肉c大称分金的日子很快到了。”
话音甫落,一阵阵叫好鼓掌之声顿起。“人生得意须尽欢,干杯!”蔡炎对前程满是期待。“贫道不在乎钱银,因为咱本来就是贫道嘛,跟着梁小哥,能学到不少本事。”玄清道长亦是心情大好,和后生们凑起热闹来。“哈哈哈哈,道长以后要多请我等喝茶。我得空要回清河,把一家老小接来东京,我好安心做事。”蒋兆笑道。“跟我想的一样呢!干!”杨旬中等身材,却是精神焕发,处事干练。
“有些好汉落草为寇,做那土匪山贼,无非想过大碗喝酒c大块吃肉c大称分金的神仙日子。我等正正经经做生意,不偷不抢,也能做个富家翁,保得一家老小温饱周全,强似做贼被人追捕,不更快活?!”梁文真续道。“好!”“好!”“做富家翁!”一众人再次欢呼。
梁文真说这席话的时候,满含期待,却也多多少少有些没底气。东京自不比那清河阳谷,形势复杂,明争暗斗,让人应接不暇,可他没退路。
因梁文真一直以来,运筹帷幄,神机妙算,一众人自然对他信服不已,各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满心欢喜,说些吉利的话。白玉娇华素梅方琴等女眷,酒量稍浅,此时皆满脸通红,媚态更浓,娇羞欲滴。虽推托不能饮酒,争奈各个强要碰杯,每次勉强抿上一口,也已自半醉。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坐在梁文真右侧的华素梅兴致大起,吟诵起前人的词来,娇滴滴甜蜜蜜的话语,直沁入到听者的心底。“华妹妹最是有才,趁兴做一阙词大家欣赏!”白玉娇笑道。
“原来古代人也,也渴望自由啊!”梁文真已被众人灌了十数杯,舌头有点大了。“在我那个时代,哦,不不不,在我海外,自由也是珍贵的,人人,人人都想要呢。有句甚么诗来着,这么,这么说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梁文真把四句诗读得顺溜,已是十分难得。
“梁哥哥,爱情是甚么?怎的比生命还贵呢?”对面的方琴手里捏了颗青枣,正要往嘴里送,问道。
正当此时,却听得一个尖利的声音,因四周嘈杂,梁文真听不真切。但那声一出,四下皆静,梁文真循声望去,却是陈秋月,面泛潮红,醉眼迷离,摇摇晃晃,酩酊大醉。
“梁大官人还真有良心,”陈秋月一面摔盘子摔酒杯,一面愤愤然道,“凡哥儿跟着你走南闯北,尽心尽责,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你大事将成,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各个人都有了好差事,唯独他落了空。”
众人知她脾气火爆,风风火火,都不敢拦她,只有许凡拉着她,欲阻拦她胡来,压低声轻声道:“别乱说话,喝多了休息去!”
陈秋月哪里管,扬起下巴,回头指了指许凡的鼻子,道:“你不许我说,我偏要说,嘴巴长在我的身上,你管不着。”
梁文真略有愠色,许凡见情况不对,拖着陈秋月便离开,且走且回头,道:“对不住,对不住众位了。”一路走出了大厅。
梁文真叹一口气,面色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