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公孙道长一般,退到一边观战即可。我倒是要看看,这梁姓杂鸟,有甚么神通。”林冲听了此话,再不能语,转头向梁文真点头示意,退到一边去了。
晁盖转头向梁山兄弟道:“今日我梁山众人,便要与那梁姓杂鸟一众,斗个你死我活。若中间还有哪个不便出手之人,请站出来,我不会让兄弟难做。”
此话一出,局势陡然紧张,许晋与蒋兆不觉将架在阮刘二人脖子上的刀提了一提,梁山一众不觉吃了一紧,略有惶恐。
那阮小二与阮小五,见兄弟有性命之虞,哪里顾得上与人征战?双双下马,单膝跪在晁盖马前,异口同声道:“天王请三思而行。”
阮小二叹一口气,继续道:“让他们放过我七弟与刘兄,此事就此作罢吧。”来时本以为要一决雌雄,救出兄弟,可如今见兄弟陷于危难,阮小二却不敢铤而走险。阮小五也来帮腔道:“是啊,天王。他等与我梁山不曾有甚么大的过节,只要两位兄弟平安,不应该计较太多。”
公孙胜与林冲见此,亦上前请求,都道:“望天王三思啊,二位头领还在他们手里。”
晁盖见此状况,心下犹豫,这一个个猛将都不愿意并力向前,士气必泄,自己一个如何能敌,不能闹了笑话。要是人没救出,自己反被捉了去,以后还怎么在梁山混。况这几个都是梁山的顶梁柱,若不施与三分薄面,恐日后生乱啊。思之良久,早有了算盘,却为了顾全自家脸面,装出气愤难消模样。
“既然这么多兄弟与你们求情,我梁山好汉便不再为难。本欲将你们一个个砍翻,以泄捉我兄弟之恨,显我梁山威风。天意教你们逃脱,且放了我那两个梁山兄弟,你们自去罢。”晁盖厉声道。
梁文真见晁盖分明是怕了,对他的道貌岸然嗤之以鼻。但林冲二哥是梁山之人,若是挑战梁山,也是颇为难之事;而公孙胜与玄清道长看来亦是故交,自己本不愿战,自然见好就收,遂道:“谢过晁天王,不过······”
“不过甚么?”晁盖唯恐梁文真提出什么过分要求,自己若是不答应,便又生矛盾,如若答应,却要大失面子,心中自然十分不快。
“我等要押着这二位头领,让林大哥与我等一同行路,到了前面安全之地,自会将二人交予他。”梁文真一字一句,不卑不亢,不缓不急。“此乃前车之鉴啊!”梁文真续道。
这话似乎在暗示梁山出尔反尔,令晁盖不由一阵脸红,但如今形势逼人,只得道:“由着你去罢,不过若他二位头领少根头发,定将你等碎尸万段。”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在此谢过晁头领。”梁文真作揖道。转而吩咐押送队,道:“众兄弟,我们启程吧。”林冲随行,公孙胜与玄清老道挥手作别,阮氏二兄弟伫立凝望,押送队在梁山众人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复行数十里,梁文真这才将阮刘二人交予林冲。二人一阵话别,依依不舍,挥泪相送。林冲目送三弟队伍,一行人消失在视线中,这才为阮刘二人松了绑,三人折返梁山。
押送队一路行进,路转山头,却见斜坡盘曲,蜿蜒而上。梁文真嘱咐众人下马推车,一行女眷行在最后。
都虞走着,走着,不由一回头,却见那一行女眷,各个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时间没近女色的都虞,不觉色心陡起,心猿意马。但念及一众佳人,都心属梁文真,都虞不由得心下阴沉。
“不对啊,”都虞低声自语,嘀咕道,“那个秋月小娘子,虽神女有心,却襄王无梦,正是豆蔻佳人,处子之身,若能一亲香泽,共赴,当是绝妙。”
寻思间,都虞不由得淫笑出来,左顾右盼,下意识减慢脚步。
不一会儿,众女眷上了马车便赶了上来,陈秋月骑了原来的马在最后。都虞待到陈秋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