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知道这跟二哥无关。”梁文真劝慰林冲,转而对酒保道,“去吧那姓吴的给我找过来!”满腔怒火,烧得一脸通红。满桌人,早已经从瞠目结舌,变得怒气冲冲,一副非宰了吴用不可的架势。
“真是太可恶了!”许凡不忿,道。许晋也是怒不可遏,道:“看他衣冠楚楚,竟是心肠,真是人不可貌相。”蒋兆怒发冲冠,眼带血丝,骂道:“这狗娘养的,太不识好歹,居然这般算计爷爷。”
一众差人,亦是喃喃骂着。都虞却是哭笑不得,道:“我早已经说了,这贼窝里,哪里来的良善之辈?如今羊入虎口,还好我坚持,才没有放了那贼匪二个头领,不然如今便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了。”
众人沉默,林冲尴尬杵在那儿。梁文真听了都虞的话,一跺脚,道:“哎哟,快快快,去看看那些看守车马与俘虏的兄弟,万一遭遇偷袭,寡不敌众,那就糟了。”
众人应声而去,梁文真却拉了许凡c蒋兆去接应那众女眷。林冲紧随梁文真,一路行到厢房,梁文真推开门来,听得一阵尖叫,一个拳头狠狠冲来。
梁文真头略一偏,一把抓住那手,道:“是我啊!”出拳的正是方琴,看清来人是梁文真,赶忙道:“梁大哥,你怎么来了?”“公子。”“梁郎。”“大官人。”一众女眷惊魂甫定,上前围了梁文真,一个个兴高采烈。
梁文真见桌上并无西瓜,可见酒保尚来不及送来,又或者吴用认为一众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没必要下毒使手段。
白玉娇看到梁文真神色不对,道:“我等姐妹早吃罢了,一时无聊,要方琴妹妹给我等表演功夫呢。谁知道公子恰好走将进来,挨了方妹妹一拳。”
方琴摸着自己右手背,嗔怪道:“梁大哥把奴家的手都抓痛了,哪天有空须陪奴家练功,补偿奴家。”方琴上前,拉了梁文真袖子撒娇。梁文真看方琴一脸娇羞,听得提到练功,不由想起那日二人在阳谷梁府地下练功房里,自己教方琴练咏春,肌肤相亲,一时情不自禁,翻云覆雨。那销ii魂场景,自是难忘。闪念至此,身上一股热流翻腾,不由心猿意马。该死,甚么时候还想这个,梁文真暗自自责。
“大家别说笑了,如今梁山贼匪要对付我等,快点收拾,马上离开此地。”梁文真换了付严肃脸孔,道。
“啊,都说落草的贼寇信不得,姐妹们快依梁公子所言,走罢。”华素梅反应最是机敏,吩咐道。众美女手忙脚乱,拿了随身物品,跟着梁文真鱼贯而出。
断章句,话分两头。却说许晋和都虞带着几个衙差,出得门来,果见一众喽啰与势单力薄的几个差人对峙着,那马车夫机警,将阮小七挟持了,众喽啰不敢轻举妄动。
见许晋等来了,众喽啰让出一条道路,让许晋等与那几个差人一个马车夫汇合。“你们这些奸诈小人,乘人之危,胜之不武。有本事放了本大爷,我们再战。”阮小七刀架在脖子上,却还是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
许晋没好气道:“怎生好意思说我等?你等贼人仗着人多,出尔反尔,欲意加害,我等险些全军覆没。可恨······”
双方僵持对峙,不多时梁文真一行赶到,喽啰让出道来,押送队这才完全合在一处。林冲对着那一众喽啰,道:“尔等退下吧。”
“军师有令,我等惟命是从。请林教头不要为难了我等。”一个喽啰道,众喽啰纷纷应和。林冲无计可施,梁文真亦是没有巧计,正打算杀出重围,怎料刚才那个酒保领着朱贵却上前来了。
“军师有令,众人退下。”朱贵举起令牌吩咐众人,转而对梁文真道,“军师爱惜梁大官人的功夫,欲意招徕,说服不得,才出此下策。既然梁大官人心意果决,我等不再强求。军师目下已回山寨,走前交代了在下,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