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生意更上一层楼,建材更是后来居上,一鸣惊人,销售总额已经破了千万两大关。”
“真的?”梁文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近日来忙于药铺收购,不曾查看账目,短短数日,居然有了那么大的收获,实在是激动人心。
梁文真将许凡抱起,在脸上嘬了几口。许凡虽喜悦,但一脸嫌弃,表情别扭。梁文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忘情,竟然不记得自己身在宋朝了。
梁文真红着脸,挠挠后脑勺,低头道:“在我海外,这是最亲密的朋友间很正常的行为。”
许凡与白玉娇赔笑着。许凡补充道:“不是说过了千万要好好庆祝一番么?”
“那是当然,庆祝晚宴的各项准备,你且去指挥筹划,韦宁兄弟做酒店生意的,自是拿手,找他就错不了。”梁文真道。
许凡一声“大好”,自就张罗去。梁文真找来汤驰,让他去找大耳窿金涛,收购药铺事宜还得有人帮忙。
大耳窿是指放高利贷的人,汤驰要见的这名大耳窿,名唤金涛,是当地名赌坊的主事。其人心狠手辣,混迹市井,但为人豪爽,讲义气,颇得口碑。
“金涛这厮,我过往倒是跟他有过交情,此事不难。”汤驰说罢自去了。
梁文真得空,在地下室中练了一个时辰的木人桩,感觉手脚协调,出击速度上都有提高。练功就是如此,一旦松懈,就会退步,只有不断磨练,才能精进。
歇了正喝茶之时,人报来了两个花满楼的汉子,携了卖身契来找梁大官人。梁文真看了契子,吩咐账房给了5000两银票与来人。
梁文真来到白玉娇房中,见其正在收拾,道:“玉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看看是甚么?”白玉娇接过,看了眼,脸色突然大变“啊,公子真的把奴家赎身了,真的真的!”张开双臂扑到梁文真身上,一把抱了。梁文真顿时感觉到了胸前贴了两团温热的柔软之物,下身一下热了。口里说着:“哎哎,注意影响,大白天的。”
是夜,梁府一片灯火通明。那河岸树木里,那镂空的窗格墙壁内,那亭台楼宇间,那院落高墙边,贴了彩纸的灯笼,将油灯昏黄暗淡的光线蒙上了一层绚丽。一栋仿若天外的建筑,被七彩的光线萦绕,更加迷幻,别致,让人忘却了现实。
前院空地,梁文真走到特制的檀香木移动舞台中间,背景是大红的锦缎,绣了一幅飞黄腾达图,金丝为线,白玉串珠做衬,做工精美,无以伦比。
观礼的人真不少。最前是知县c师爷c梁文真c许凡与许家众人;接着是宴请的各路商贾富甲c地方政要,为了彰显平等观念,按照姓氏笔画依次排位;紧接着是梁文真的一帮兄弟,亦是按照姓氏笔画依次排位;再者便是随机抽取的顾客数以二十众,座位先来先得;最后还为愿来赏光的贫民百姓预留了些位置。
哪知这预留的位置远远不够,闻讯而来的村民将这里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那攒动的人头,流光溢彩的灯火,四下嘈杂,无限繁华。自比那一方灯节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众人见梁文真上了台,便各个屏息凝神,不敢稍怠,那仿若沸腾的人群,突而静如止水。梁文真扯开嗓门儿,大吼到:“欢迎各位光临本人今日的宴会。至于我们要庆祝的是啥。这,是个商业机密,总之是生意不错。”
梁文真的话,被早已经安排好的呈辐射状分布的传话人,一层又一层传出去,放佛一阵又一阵回声。这些人都是特选的吐词清楚c声音有特点之人,因此,当一层层声浪涤荡c叠加,给人一种迷幻而壮美的感觉。
众人认真听着,梁文真继续道:“我们即将开始晚会,分六个部分,第一部分,便是本人致辞;第二部分,是一段精彩的说书;第三部分,是戏曲表演;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