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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忿然道,“饭碗丢了怕甚么,我们办玻璃窑厂,也能养活大家。衙门都怕事不敢出头,往后山贼只怕更加嚣张。我们在阳谷开办玻璃庄,以后若也来滋事,岂不糟糕!”“二位莫要过分担心,往后有个计较好作应对便可。”韦宁道,“我叫梁兄弟过来,是思量能找到一个办法,好保全往后的生意,若梁兄弟都没有万全之策,以后将店铺转卖给人罢。”

    “韦兄放心,我梁某人决不让他们骑在我们头上,任意欺凌。”梁文真信誓旦旦道。话虽如此,要想个十拿九稳的法子,从根本上解决贼患,却不容易。“有梁兄弟这句话,那我便放心下来。”韦宁道。“韦兄安心养伤便是。”梁文真道。“那便有劳梁兄弟和许捕头。”韦宁道。

    “二爷,既然县衙不好参与此事,我自去想办法便可,你不须掺合进来。”从韦宁府中出来,梁文真对许晋道。“山贼势大,你们当真有办法才好。”许晋担忧道。“这个我自然省得。”梁文真道。

    与许晋别过,梁文真便去找蒋兆商量。平日经常一道练功,与蒋兆互教互学,对彼此的功夫优缺点了如指掌,和他商量个办法,对付恶霸山贼,一是为韦宁报仇,二是自己的玻璃庄,以后必也受人滋扰。梁文真考虑要不要给许凡一个实践机会,念及此次情况凶险,还是作罢。

    梁文真刚到玻璃庄门口,听到店铺中吵吵嚷嚷,进去一看,一个中年汉子正唾沫横飞,向蒋兆许凡道:“不将玻璃碗还我,我跟你们没完!我日日来骂你们!”“发生甚么事?”梁文真问道。“这位客人说他从店中买的玻璃碗,种在屋后地里,过了一夜,挖开后变成石头。”许凡道。梁文真再询问中年汉子,原来是他的邻居沈三对他说,将玻璃碗埋在地里,可以长出好几个玻璃碗来,中年汉子听信后,当真埋在屋后,上了邻居的当。此时来到店铺,不依不饶说是玻璃有问题。

    “我是想送给他一个玻璃碗,打发他走便算,只是凡哥不肯,怕别人有样学样。”蒋兆道。“说不得这人想赖我们哩。”许凡道。“这位老兄,不如这般罢,你再买一个玻璃碗,之前的那个必定能种回来,如何?”梁文真对中年汉子道。此人看起来木讷迟钝,必是被人捉弄,真相信能种出碗来。近来玻璃器皿大卖,许多阳谷百姓舍得花钱,购置一些当作日用,显得家中富足。有人不想出钱,又想得到玻璃,打别人的主意,也在所难免。

    “好,我便再试一次,若是又变成石头,你们须赔我!”那中年汉子道。“当然,我们在这里开店,还会讹诈你甚么!你拿回去碗后,要跟你的邻居沈三说,店家讲了,半个时辰便可以种出碗来,一到时间你便挖出来,一定可以。”梁文真道。待中年汉子出门,梁文真吩咐许凡跟随中年汉子,看他埋好在地里后,再去找许晋将偷挖的沈三抓获。

    “蒋兄,韦宁被人打伤了,酒店也被霸去。我思量与你去找那个恶人,试探一下,再做计划。”梁文真道。“韦兄那般高强的身手,也被人欺负了去?!甚么人这般强横?”蒋兆诧异问。“一个叫汤驰的恶霸,伙同一班山贼,欺上门去。若我们不去斗他们一斗,只怕日后我们的玻璃庄也一般下场。”梁文真道。“那帮贼人还在酒店?”蒋兆问。“是的,我们关好店门便去。”梁文真心急要帮韦宁出头。“梁兄弟,凡哥未回,还是等等他回来,若我们离去,只怕他还以为出甚么事呢。”蒋兆道。“那好,等等无妨。”梁文真不再坚持。不够一个时辰,许凡回来,道许晋果然将沈三抓住,帮那汉子要回了被偷的玻璃碗。梁文真交代许凡看店,他与蒋兆有事外出。

    梁文真与蒋兆去到韦宁的酒店,此时酒店已被贼人霸占,梁文真东张西望,想看看头领长的甚么样。“怎么不见汤驰这厮?”蒋兆轻声问道。“给点耐心罢,坐下点几样菜,喝两杯!”梁文真道。

    在酒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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