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梁文真c许凡c许晋c蒋兆c秦杨五人,都各自去了。
这蒋兆和秦杨按照许晋的指示,首先去了蒋兆师父府上,将道士外貌与身手特征,极力做了一番描述。蒋兆的师父听后,大笑道:“这闲云野鹤之士,竟也做这谋财害命的勾当啊!”
蒋兆二人听后既惊且喜,齐声道:“莫非师父认得此人?”
“说来倒是有一段渊源,”蒋兆的师父道,“如果我没有认错人的话。”
蒋兆的师父遂将这道人的底细做了一番交代。
原来,这道士与蒋兆的师父陆尊本是同门,却无心练功,除了轻功之术,别无所长;却整ri想着长生不老,于是改投一道士们下,号松鹤道人。这松鹤道人常年住在清河与阳谷交界的深山上,采药炼丹,不与俗世交往。当年松鹤道人背叛师门,理应受一番严惩,陆尊发了善心,放走了他,这才无事。念及此,松鹤道人亦偶会请陆尊上门吃酒。
“我师兄轻功了得,徒儿你奈何他不得。”陆尊道。
“恳请师父赐教。”蒋兆恳切道。
“我有一法,可助你捉得他。”陆尊道,“只是你得答应我,只要他说出实情,不得为难与他,万不可将他送了官府治罪,关押坐牢。”
“我们自然听从陆师傅的。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秦杨道,“陆师父何不修书一封,仰仗您的面子,令师兄或肯与我们下一道山。”
“哈哈哈哈,”陆尊大笑道,“你太不明白我师兄为人了。也罢,修书一封,他肯听了我的最好不过。但要是他执意不肯,兆儿记住,论拳脚,他自然不如你。若他知你要拿他,逃奔起来,你是追不上的。你可暗中用一树枝,七分力道,趁他不备,打他腰间,封其穴位,令其使不起轻功。”
话分两头,却说这许晋与许良,将镇上县上的铺子一一问了个遍,却无人认得这一块儿玉佩。二人无计可施,空手而回。
走到许府门口,却见林许氏正要上了马上回府。二人赶忙上去招呼一阵。
许良见林许氏时不时盯着自己的手上看,便不解地问:“妹妹为何盯着我这手上这物件看?”
林许氏也满脸狐疑,道:“大哥手上的玉佩,分明是我家枫儿的。如何会在大哥处?上次枫儿回家,便不见了玉佩,我好生责怪了他,见大哥手上玉佩倒是相像,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许良许晋兄弟二人都像挨了个晴天霹雳。许良赶忙把玉佩递给林许氏道:“妹妹你要看个仔细,到底是与不是。”
林许氏拿着玉佩端详好一阵子,道:“应当是了没错,这玉佩当初找匠人雕琢,按的是我林府的规制,不会再有第二个一样的。可这玉佩,如何到了大哥手上?”
许良慌张不能言,期期艾艾,许晋忙道:“昨夜宴会上,大哥无意捡到,正不知是何人之物。”
许良也连连应和,对对对。林许氏见许良神sè甚为异常,心里纳闷。“改ri见了外甥,我自给他罢。”许良道。一番寒暄,这一页也就翻过去了。
再说梁文真与许凡,却是邀约了许太公和太夫人,去了小姐房间。那昨夜一番泪水yu出的挽留无果,梁文真与许苗茵小姐相见时,双方心里都起了尴尬。
一番客套,众人坐了。梁文真道:“今儿受了许二爷的差使,当了太公太夫人的面儿,有些句话想问问夏荷妹妹。苗茵小姐可否行个方便?”
许苗茵应了声,叫来夏荷,端立众人面前。
“夏荷妹妹,”梁文真柔声道,“作为小姐的贴身丫环,对于小姐之物,你可清楚。”
“当然清楚。”夏荷自信满满,道:“小姐之物,大到衣服行头,小到耳环锦帕,每一样的来历和故事,恐怕小姐自己也不及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