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叹气。
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孙神医终于到了。那白发老翁,却皮肤红润,面sè极佳,笑盈盈上来。
众人连忙起身作揖,孙太医还礼。一阵寒暄,孙太医道:“炎儿已经与我说明情况,请许小姐上来,我一探究竟。”
许太公命人请了许小姐上来,孙神医远远便道:“唉!唉!”
众人大惊,太公问道:“有何不妥,神医但说无妨。”
“这女子面sè清冷,脚步轻盈,半月之内应不曾行过房事。”孙太医道,“如今被人平白玷污了清白,岂不是可叹?”
众人松了口气,太夫人却道:“神医莫要只说一半,那半月前呢?”
“太夫人高见,这谣言传近ri有苟且之事,当然要先破了谣言。”孙太医慢慢道,“至于半月前,当要把脉才知。”
许苗茵本就问心无愧,且听得这半月只说,心中不悦。既要把脉。自然快步向前,伸出手臂。
孙太医略略一搭,却是连连摇头。
众人心头一紧,许良立时坐不住了,伸手就要打许苗茵。苗茵一脸无辜,心中暗骂庸医害人。
“住手!”孙太医道:“良兄为何要打她?”
“神医连连点头,莫不是小女真与人私通?”许良情绪稍缓,道。
“我可没说啊!”孙太医泰然自若,漫不经心。
众人疑惑不解,许太公道:“那神医摇头是何故?”
“小姐确是清白之身。”孙太医顿了一顿,道:“我只叹那流言无端,害人不浅啊!”
众人这才缓过一口气,立时露出喜悦之sè。
太医功成身退,许太公留他吃酒,却挽留不住。太医一走,众人也就散了。那些请来做见证的人,带着真相各回各家,流言渐渐消失。许良坚持要报官,许苗茵却说:“罢了,若报官,我难免要与人对簿公堂,此事本难以启齿,叫我如何是好?”也就不再追究。
随着真相的浮出水面,梁文真与许府名声更旺,再与神医沾上些瓜葛,这玻璃也成为人们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谈资。于是梁文真开始谋划良策,既要将玻璃带入寻常百姓家,同时又要保持其在富贵人家不菲的价格。
“梁小哥先说,要使玻璃成为奢侈品,这样富贵人家才舍得花钱,以最小成本,获得最大利钱。我本不太相信,因公子足智多谋,我将信将疑。如今应验了公子的话,公子如何又想将玻璃平民化了呢?”许太公听闻梁文真的扩张计划,十分不解。
“此一时,彼一时。”梁文真缓了一口气,道:“当时玻璃刚刚面市,即使只在富贵人家中售卖,依然大有销路。没有必要贬低价格,盲目地广开销路。如今这十里八乡,有些威望的人家都已经置办了玻璃器皿,而玻璃虽易碎,珍而重之,亦不会损坏。虽有达官贵人不远万里上门置办,亦不能保持其销路畅通啊!”
许梁道:“梁小哥扩充玻璃制品种类的方式十分奏效,何不依了此路?既然有人不远万里来买,我们运送至别处去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梁文真道:“花样再多,久了亦会烦腻。况我何来这番本事,总能化腐朽为神奇?若要去别处卖,恐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平白吃了亏。当势力增大些后,再做盘算。”
许太公与许良迫不及待,异口同声:“有何良策,梁小哥快快道来!”
“之前,为了保持高价,我们将做得不太好的玻璃全部回炉重做。做出上品,价格不菲。”梁文真道:“如今,我们便可以将玻璃分出个等级,按不同价格等级售卖,销路自然大开。”
父子二人深以为然。
“若是要将玻璃送入寻常百姓家,恐怕还要做些调整。”梁文真道。
许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