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狂连忙跑过来单膝跪倒见礼。
“辛苦你了。”
方解伸手将燕狂搀扶起来,拍了拍黑小子的肩膀,发现这一路上过来,燕狂晒得更黑了。如果说以前燕狂的黑还是基于与白的对比,那么现在就算和灰色对比他的脸色也黑的足够透彻了。
“主公,为什么突然决定把这东西运到城里来?”
燕狂好奇的问道,这个问题从见到陈定南那个时候起他就在好奇了。可惜的是陈定南也不知道方解怎么安排的,意图是什么,这一路可把燕狂憋坏了。
“不能说”
方解的回答,让燕狂憋的更难受了。
方解笑了笑道:“这个东西的用处,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彻底发挥出来。所以在使用它的那天之前,不能将如何使用它说出来。不是我信不过你们,而是因为知道的人越少对这东西的威力发挥越有好处。”
燕狂也不好再问,只好忍着。
“去休息吧。”
方解道:“你们一路上走的比我要辛苦十倍,休息几日再参战。”
燕狂替手下士兵们谢了一声,转身走了。
“陈定南……”
方解叫住陈定南,压低声音吩咐道:“我再调两军骑兵给你,你今夜带着人马连夜出城去接应散金候。”
“啊?”
陈定南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主公是担心莱曼的目标不在凤凰台?”
方解点了点头:“我也是才刚刚醒悟过来的,今天奥普鲁人的进攻显然没有尽力,那些攻城兽建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火攻不假,可何尝不能是为了麻痹迷惑我们的计策?因为那东西太大看起来威胁很强,所以我之前的注意力都在那些东西上面,却忽略了莱曼是否根本就存了两个打算?”
“散金候的队伍长途跋涉而来,都是步兵,这么急着赶路必然疲惫……万一莱曼在这之前就派队伍埋伏的话,散金候猝不及防……也许损失会很大。”
“臣明白了!”
陈定南知道此事重大,不敢耽搁,连忙离去准备。
……
……
夜色中,方解将地图展开仔细看了看凤凰台周围地形。虽然这些地形他早已熟记于心,可是当脑子里开始布局的时候参照地图比光是去想要清晰的多。如果在想如何打好这一战的同时,脑海里再把地图清楚的勾勒出来,这绝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从古至今记忆力超群的将才实在不在少数,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将领可以说自己已经把地图印在脑子里。
重叠思维,太难了。
正看着的时候项青牛从外面撩开帘子进来,一进来就嘟嘟囔囔的说道:“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啊,刚才和他们喝酒,一个个都跟迫不及待向爬上新娘子床铺似的……”
他后面的比方还没说完,就被方解打断:“一个个就跟迫不及待想爬山新娘子床铺似的想爬上你床铺?”
“你够了……我现在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项青牛在方解对面坐下来,一脸的郁闷:“大家伙都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战了,只要能把莱曼杀了,东疆的战事就算结束了。所以他们一个个都有些急不可耐。大家从中原万里迢迢的过来,可不是做在这看着士兵们浴血奋战的。”
“谁都知道,这一战可能是最后一战。”
方解笑了笑,从盘子里捡了个苹果丢给项青牛。项青牛伸手接了,咔哧一声咬了一大口。
“正因为是最后一战,我不得不谨慎。现在我最担心的有两件事……第一,莱曼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东疆虽然修行者不太多,但是隐居的老人之中不乏通明境以上的高手。我听闻他从东楚来凤凰台的这一路上,至少有其次刺杀……但是这七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