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享受到特殊的照顾,公平吗?”
他连着问了三个公平吗。
不公平。
木三知道不公平。
“这些锦衣玉食的家伙们,只要在韦木打开长安城门的那天装模作样的在城门口迎接主公进城,他们就是有功之臣,主公就不得不给他们一些照顾,这是不是实情?这些在朝廷里做官的人,主公不可能把他们都废掉,所以朝廷里终究还是有一些位置被他们霸占,这是不是实情?”
“是!”
木三无可反驳。
“多死一些吧。”
易冲嘴角抽搐了一下,终于显示出了一些他貌似平静下的不平静。
“这些人多死一些,对咱们黑旗军的将士们来说绝对是好事。对你我来说也绝对是好事,你怎么知道这死的人如果不死的话,将来在朝廷里占的不是你的位置?”
易冲冷冷笑了笑。
“主公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不只是主公,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那就让这个疯子韦木去做吧。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了不公,这次也让他们这些尝尝什么叫不公。”
他说。
眼神阴寒。
……
……
曾经的户部侍郎府,大门已经被撞碎。一个惨叫着的青衣皂靴的小厮从门里跑出来,身上都是血,可他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拖拽着拉回门里面。台阶上留下了一条血痕,触目惊心。
血水顺着台阶往下淌,慢慢的在门口的路面上汇聚成了一下洼。
啪!
一只靴子踩在血洼上,将血水溅的四处都是。
韦木站在门口看了看,嘴角上的狰狞笑意还没有退去。他带着铁甲军从将军府出门开始往西杀,每一个大户人家都没有落下。凡是在朝廷里做官或是曾经在朝廷里做官的人家,全都遭了灾。
他大步走进这户人家的大门,一脚将门里面横陈的尸体踢开。院子里就是地狱,到处都是疯狂逃跑着的下人,有男人有女人。他们都已经被吓傻了,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逃跑。那些即便不把面甲拉下来也一样面无表情的铁甲军士兵们,将一条又一条生命终结。
一个身穿锦衣的胖胖的女人一边凄厉的嚎叫着一边往大门口跑,跑到门口的时候骤然发现站在那里的韦木,这个女人吓得立刻停下来,叫声那么尖锐刺的人耳朵都有些发疼。她的眼神里都是惊恐,脸色白的就好像洒了一层雪。
“啊!”
她惊叫着,转身想往院子里跑。
韦木将自己的重锤掷出去,正砸在那女人的后脑上。巨大的力度下,那女人的脑壳就好像被砸碎的西瓜一样崩裂,红色的白色的东西往四周飞出去,那头颅爆开的场面是如此的血腥,可韦木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大步往院子里走,尸体就在他身边缓缓的倒了下来。
这户人家的人,也许就算做梦都不会梦到如此可怕的事在自己身上发生。这本就不是什么可以预料的事,如此不合理的发生着。
天还没有黑。
即便天黑,也不知道杀戮会不会停止。
远处,一队身穿甲胄的士兵赶过来,看到封锁了街道的铁甲军之后又犹豫着停了下来,为首的那个将领脸色难看的吓人,他手下的士兵们都看着他等待着命令,可是最终,这个将领只是无力的摆了摆手,然后掉头往回走。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他说。
士兵们也都心知肚明。
……
……
城里的酒楼已经关了十之七八,还能开着的酒楼自然有着极深的背-景。城里缺肉缺蔬菜,还能让酒楼维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