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的败军逃奔回洛阳,半路遇到了吕布的并州人马,两方相遇,吕布大惊道:“将军为何在此?”
徐荣苦着脸,满身颓废,身上的血迹尚未干涸,无奈道:“虎牢关已破!”
“什么!”吕布一双虎目瞪的老大:“虎牢关被破了?这才几天而已,你都守不住吗?真是废物!”
徐荣的面色一阵潮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恼的,他被吕布大骂,却偏偏无法还嘴,谁让他是败军之将呢?
吕布怒骂一阵,道:“可有追兵?你可佯作撤退,我于路旁埋伏,杀他个回马枪!”
徐荣叹了一口气:“未曾有追兵!”
吕布朝远方看了看,冷哼一声,看来联军中有知兵之人,没有穷追不舍,让自己失去了战机。
“随我回去面见义父!”
吕布声音冰寒,他十分看不起徐荣,想那虎牢关多么雄伟,料来镇守个十天半个月绝没有问题,但此人只六天就将雄关失落,不配为顶点小说将!
其实吕布有些想当然了,任谁也没办法在联军那么疯狂,那么不计后果的攻势下坚持多久,徐荣已经很不错了,坚持到最后。
两人返回洛阳,觐见董卓,董卓得到消息后大惊失色,如今虎牢关陷落,联军的兵锋直指整个司隶,洛阳也在其攻击范围之内,这该如何是好?
当即,他来不及怪罪徐荣,便召集麾下众将士来商议对策,共同解决这一难题。
“当踞城而守,洛阳为皇城,城高墙厚,不惧攻伐!”牛辅第一个发言。
董卓闻言心里轻叹,如今洛阳城如同一座死城,而且孤立无援,哪怕防御力强悍也无用,久守必失。
“不可!”李儒断然否定,这简直就是取死之道,因为如今动作的大军属于孤军深入,而联军则来自四面八方,后勤补给等十分充裕,要是围城而攻,别的不说,耗也能耗死他们,所以守城是很不利的局面。
再者来说,不管是西凉军还是并州军都以骑兵闻名天下,若是放弃这一点而不用,反倒去镇守城池,实乃不智。
见董卓的目光望了过来,李儒微微沉吟道:“如今联军气势正盛,而且其心智已经被蒙蔽,只知强攻而不懂变通,或许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做一些文章!”
董卓眼睛一亮:“细细道来!”
李儒挥袖,在堂中来回几步,忽然道:“之前主公行血腥之事,虽于大局有利,但未免过激,这才招致联军反弹,但这是一时之气,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反应过来,再度人心不齐!如今我们如果镇守洛阳,则联军依旧会强攻,因为其已然骑虎难下,而我军必定危险!我有一计,需分两步,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顿了顿,他开口道:“第一,我们应当放弃洛阳,携财富与献帝迁都于长安,而将洛阳城一把火烧了!”
“什么!火烧洛阳?”不止是牛辅徐荣等人,就连董卓也是一惊,这是何意?
李儒见状阴冷一笑,道:“主公效仿昔日楚霸王行事,清除了大汉柱石,然而我看这却未必足够,当将洛阳一把火烧成灰烬,如此一来大汉的气运才算全部灭绝,而联军诸人见到后必定悲从中来,行事更加盲目!”
董卓轻轻点头,这一计谋其实还有作用,例如一恶人绑架了富商之父母,先杀其父,富商必定不顾一切来救其母,但如果你将他的母亲也杀了,其一腔怒气将化为乌有,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无力感,从此颓废也说不定。
现在的局面也是这样,董卓向外号称杀了少帝,并斩杀了皇甫嵩等将,屠戮洛阳百姓,这招致孔融等大怒,倾尽全力来攻打,但如果他一把火将洛阳城给烧了,孔融等就会发现自己的努力几乎等于白费,什么都没做到,其内心渐渐冷静下来,而后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