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嘴唇发青,“你,你怎么就这么无赖!”
乔大婶也被气得笑了出来:“朝廷胡乱征房,罪过怎么能怪到我们身上,乔桂、乔福,你们都给我过来,帮着老娘把这个疯婆子扔出去!”
哥俩急忙冲上来,花大姐突然抓住了棉袄的衣襟,冷笑说道:“小子,你们过来啊,你们敢过来,老娘就撕了衣服,我就说你们非礼。让你们的名声顶着风臭八百里!”
这个疯婆子真的撕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肚兜,乔桂两个互相看了一眼,还真下不去手。
乔大婶气得跺脚,骂道:“没用的东西,还要看老娘的!”乔大婶说着就往上冲,花大姐情急之下一把撕开了衣襟,在地上撒泼打滚,扯着嗓子喊起来。
“非礼啦,张家欺人太甚,强抢民妇,殴打啊!”
“还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抽死你!”
这时候张家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一个个品头论足,议论纷纷。
“乔大婶,先别急。”
眼看着闹得不像样子,张恪终于站了出来。
“乔大婶,我先问她几句话。”
“侄子,这个娘们就是条疯狗,老话怎么说来的,穿新鞋不踩狗屎,还是让婶子把她赶走吧。”
“不用,她要是听不懂人话,我会让她消失的!”
张恪微笑着看了看花大姐,这个女人差不多三十出头的样子,胸大臀肥,身材还算不错,只是品味太差了,弄得和妖精差不多。
张恪背着手说道:“花大姐,我相信你不是笨蛋,也能听懂人话。跑到我家来闹,无非是欺软怕硬,你觉得张某拿你没办法,是吧?”
这话一出口,花大姐脸色就是一变,随即她连忙摇头,可是气势已经弱了一分。
张恪继续说道:“征房的事情,无论征哪里的,错都不在张某,而在万百川他们胡搞,想要趁机吞并土地房产,发个横财。吃不到张某,就从你们身上下手。结果你花大姐怕万百川,就想着撒泼耍赖,逼着张某低头,帮你说情,就能保住房子!”
被戳穿了心思,花大姐只觉得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像是一丝不挂,被看了通透,她也不由得低下了头,眼神来回游移。
张恪轻蔑的一笑:“你的算盘打得挺精明,不过你算错了一点。万百川你不敢惹,你以为张某就是吃素的吗,会甘心被你利用?”
两行泪从花大姐的眼圈流淌下来,疯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勉强挣扎着趴在张恪的面前,痛哭流涕。
“张二郎,万百川限期两天让出房子,奴,奴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花大姐跪了下来,在门外还有几个人也都跪了下来,他们都是要被征用房舍的。
“张二郎,帮我们说说情吧,你可不能救一波,害一波啊,大家都求求你了!”
乔铁山走了过来,看了看这些人,气哼哼的说道:“不要管他们,都是一路货色,有本事找万百川,找备御大人去。都跑到这来了,不就是欺软怕硬,一帮没骨头的东西。”
正在这时候,突然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
“娘,娘,不好了,万百川领着一帮人到咱们家了!”
“啊!”
花大姐慌忙爬起来,疯了一样的跑回去,其他人也都跟着跑了。
这帮人都走了,张恪站在原地,似乎想着什么。沈氏到了张恪的身边,叹道:“恪儿,这事不怪你,他们是不敢找朝廷撒气,才跑到了咱们家,这个世道怎么就不能让人安居乐业呢!”
“娘,您说的真好,孩儿突然有个想法,或许能帮上他们。”
乔铁山担忧的说道:“侄子,你可别当烂好人啊,我打听了往大清堡移民是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