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没有奶罩,女人最贴身的东西是肚兜。水色的肚兜,穿在黄金凤的身上,把她本就完美的身材展现得更加的动人。特别是那两点隐隐的突出,更是让胡忧看得目不转睛。
以前常常听人说,女人若隐若现的时候,是最美丽的,胡忧一直都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经历过的女人,没有谁给过他这种感觉。不过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
这时候的黄金凤很美,不过胡忧还是打算亲手破坏这份美丽。这种纯美,是不错,但是胡忧要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带着淡淡体香的肚兜从胡忧的手中滑落,两坐高挺白嫩的山峰,出现在了胡忧的眼莣hetiqii焓肿プ∫恢唬昧θ啻辍h胧置嗷廴绻骋话恪?
小胡忧在强烈的抗议,它怒气冲冲的提醒自己的主人,它需要一个一展所长的地方。滑过山峰,就是梦想中的山谷。一条粉红色的亵裤,忠实的守护在这里。
小胡忧挑衅的对它胡乱的点头,蛇牙小将也已经各就其位,大战一触既发。小亵裤胆怯的后退了,它没有半点的实力来面对这样的战斗。
没有自保能力的黑草被顶在了最前线,小胡忧觉得这次对它的藐视,气得青筋暴跳,血脉怒张。
胡忧决定帮兄弟一把,伸出一只手,准备把胆怯的小亵裤给驱逐出境。
“不要。”黄金凤猛咬了一下舌尖,奋起最后的意志,抓住了胡忧的手。
胡忧抬头看向黄金凤,她的脸上没有泪痕,有的是无比的坚决。她的目光非常的复杂,胡忧从中看到了一丝死志。
‘失清白,毋宁死。’
胡忧读书不多,可是这一刻,他的脑中却浮现出这几个字。
内心一阵巨烈的挣扎,胡忧最终放过了那条可怜的小亵裤。黄金凤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晕睡了过去。
胡忧深深的看了一眼黄金凤美好的身子,一狠心,拉过一件衣衫,盖在了她的身上。悄然的离开了这个充满诱惑的屋子。
时间一晃,胡忧在酿酒房里已经工作了三天了。这三天以来,胡忧每当想起黄金凤那美好的身子,都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
没人性,真是太没人性了。居然在那样的情况下,都没有推倒。
“胡忧,想什么呢,快给加把火,火小了不出酒。”刚进酒房的李头叫道。
李头是蒸酒房里的头,大名叫做李铁,大家都管他叫李头。
“李头今天来这么早,没在玉珠姐那帮忙呀?”胡忧边加火,边笑着说道。
水沫子不好弄,胡忧可不想天天听屁声。这几天,在胡忧的刻意交好下,很容易就和蒸酒房里的几个人打成了一片。相比起胡忧走南闯北,四处骗人吃江湖饭的手段,这些人还嫩了一些。要糊弄真是太容易了。
“去去去,谁帮玉珠干活了。”李头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挺大条汉子,居然还会脸红。
“哦,原来李头不是帮玉珠姐干活呀。弟兄们,明天咱们去帮玉珠姐干活怎么样?”胡忧怪叫道。
“好”
“还等什么明天嘛,我今晚上就去。”
“你小子,我看你是想去看石榴姐吧。”
“你才是呢,我hetiqihetiqi喜欢的是秋香姐。”
“要我说,还是玉珠姐好。要是能推倒她,嘿”
“一群兔崽子,都好好干活。”
“哟,李头生气了,老张你可要小心点,小心被暴菊,哈hetiqihetiqihetiqi”
说到女人,一帮男人全都口花花起来。
“都别抄吵了,大小姐来了。”一个工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叫道。
胡忧一听这话,暗道不好,这女人不会是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