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下来,不觉就现出了疲态,最后终于是一个不留神,被一名喽啰砍中了肩头,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挥刀退到了梁鸿身后。
“张达兄弟,你可还好?”梁鸿一边挥刀把那些山贼砍开,一边问张达道。
“嘿,没事,小伤而已,我还行,”张达咬牙吸了一口气,瞪眼望着那些山贼,怒吼一声道:“该死的贼人们,来吧,让爷爷杀个痛快!”
说话间,张达和梁鸿再次冲入敌群,挥刀拼杀。
但是,张达毕竟只是平凡的武夫,片刻之后,虽然又杀了两个山贼,但是他自己也被砍中了好几刀,眼看连站都站不稳了。
见到这个状况,梁鸿知道不能再恋战了,不觉是上前护住张达,一边挥刀砍开山贼,一边对张达道:“往山上走,进了林子,就有法子逃走了,快点,我来断后!”
听到梁鸿的话,张达不觉是咬牙瘸着腿,提着大刀往山上爬,后面那些山贼立时蜂拥追上来,梁鸿只能是咬牙挥刀阻挡。
但是,让梁鸿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倒是气力不减,但是他手上的那把刀受不了了,最后竟是“嘡”一声响,在与山贼的一记硬拼之中,一折两截。
这让梁鸿心里一沉,一阵焦急,连忙虚晃几刀,回身扯着张达就跑,但是由于张达腿上有伤,压根就跑不快,两人很快又被山贼追上。
“梁兄,接着,你有真功夫,这刀正适合你!”这个时候,张达把手里的长刀塞到了梁鸿的手里。
梁鸿握起那刀一看,果然好刀,刀刃森寒如霜,那刀身的颜色白中透红,竟是天然带着慑人的杀意。
当时看着那刀,梁鸿心里一动,禁不住惊声出口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
“哈哈哈,梁兄果然是明眼人,不错,这刀正是,炼极精纯,柔可绕指,剁铁如泥,说的就是户撒宝刀。我家这一把,更是其中精品,因为铸造时,铸剑师断指滴血,淬炼刀魂,这刀就叫做血饮狂刀!”张达看着梁鸿道。
“好一把血饮狂刀,哈哈哈!”宝刀在手,天下我有,梁鸿大笑一声,双手握刀冲出,日月神功缓缓施展出来,刀光过处,人头翻飞,手脚乱飚,那一群山贼,虽然人数众多,一时间竟是被他杀得胆战心惊,少有几个敢上来硬拼的。
但是,那些山贼此番吃了亏,却也没有放过梁鸿和张达的意思,他们不敢硬拼,就纷纷退开去,远远地把两人围起来,有些人更是偷偷放冷箭偷袭,这让梁鸿一时间有些有力无处使的感觉,不觉是有些焦急。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远远地,却是听到一阵呼喝声从山道上传来,随即就听到那些山贼发出了一声呼喊道:“官兵来啦,官兵来啦,风紧扯呼!”
于是,一瞬间,那些山贼立时都掉头向着山林里逃去了,而后面,许多官军立时也追了上来,其中一个当官模样的人带着两个亲兵走到了梁鸿和张达面前,上下看了看他们道:“就是你们杀了那些山贼的?”
“正是,请问你是?”梁鸿看着那个人,发现他身形硕长,英气勃勃,心里不觉是有些欣赏。
“我是本地驻守的百户林少英,英雄怎么称呼?”林少英看着梁鸿问道。
“英雄不敢当,我叫梁鸿,这位是张达兄弟,”梁鸿对林少英道。
“哈哈哈,悍勇杀贼,为民除害,怎么不是英雄?”林少英大笑一声道:“不瞒梁兄,这一伙山贼盘踞在这里,林某也深以为害,多次想要剿灭,但是却因为山贼行踪不定,一直无法灭除他们。如今梁兄和张家兄弟非但将山贼的主力诱引了出来,甚至还力毙数十贼,自然当得上英雄的称呼。两位英雄放心好了,此事我一定会向上头禀报,为两位请功的。”
梁鸿正要推辞,林少英却是一转身,对手下兵士喝道:“来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