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到底有多少像你们军校这样的学校?那里面也应该有不少高手吧?”白泽的兴趣显然已经被提起来了,问完了干城军校,又去问别的军校。
“我们干城军校属于总参列名的保密单位,对外也只以军官进修学院来称呼,其他类似的军校肯定有,但这都是不对外公布的内容,别说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了肯定也不会和你说的。另外按照条例,就是白教官你也要签署保密协议的。”
谢铁兰看了一眼白泽,觉得这位“武术大师”的确是对军队不太了解,一些很平常的东西都不知道,除了功夫实在骇人之外,给人的感觉其实也和一般的年轻人区别不大。至少该有的好奇心还是有的。
“看来我的心性还是没有随拳法修炼到家呀,虽然能做到遇事不慌,但却失了个真字,这应该就是精神没有合于本性的原因。”
白泽被谢铁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心里立刻便有所感觉,似乎一眼就看透了对方的心中所想,随即马上就反省自身,知道自己每日练功,到底还是缺了一番人生的历练,所以在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时,才会不知不觉中大异常态。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历史上的孔子当年十五岁立志于大学之道,到了三十岁就自立于道,有了自己一套完善的儒学理论,再往后十年等到他四十岁的时候便能根据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对世间事物再”缀满草木,头顶还带着草环的矫健军人,手里虽然拿着枪,但在他的腰间却插了一排的军刀皮鞘。
“孟德,我看你这名字是彻底起错了,人家曹孟德好歹也是一代奸雄,什么时候都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哪怕睡梦之间也能起来杀人。刚刚我那一刀,要不是出手时用了一点沉坠劲儿在上面,再往下略略压低一丝,你的脑袋就要被穿成糖葫芦了。还有,我都从一百五十步外,潜行到离你这么近了,你都没有发现,看来以前的那些战术训练,你算是全都荒废了。你完了,孟德,这一次重回军校再深造,毕业大比武,我赵老二的名字可就要变成赵老大了。”
“赵旭东,你以为你是孙猴子,能来无影去无踪么?你从那边的灌木丛刚绕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了,你知不知道就在你靠近我的那一瞬间,我要杀你,就有大把的机会把子弹送进你的脑袋里。”
这个名叫孟德的年轻军人,眉毛一抬,说话也是毫不客气,脸色似笑非笑:“倒是你小子,在武警总队当教官只怕是不知不觉的懈怠了吧,规定的战术动作比当年还不如,就你这两下子,还想翻身农奴把歌唱,还是做你的万年老二去吧。”
“哼!我看呀你们两个才是难兄难弟,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黑不知道自己黑,还在那里沾沾自喜,难道不知道我和夏侯已经在这里观察你们半天了吗?孟德,赵旭东,你们的年纪到底是大了一些,现在这年月可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声音刚起的一瞬间,远在三十几米外的草丛中,又有两个浑身伪装,连脸上都画了厚重油彩的年轻军人,一前一后跳了出来,动作敏捷的像是猿猴一样,口里说着话,一句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就刷刷刷,穿行草叶,到了跟前。
“郝建,袁飞!你们两个的功夫的确是大有进步。看来这两年主动要求去云南边境,和毒枭干架,经受了不少锻炼,身法练得越发灵活了。”孟德看见这两个人同时跳出来,脸色就是一变。
“不是我们的进步大,而是你们退步了,懈怠了。赵旭东,你在武警总队当教官,虽然天天教人打架,这几年可有过什么实战的机会?灯红酒绿的家里生活,已经把你彻底麻痹了。还有孟德,我听说当年你毕业之后,就被总参派到了国外执行任务,可怎么这次见面我总感觉在你的